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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太晚,天都黑了,这不是一个适合相见的时候。然而宋麒拿着那份报纸执著地在楼下比划,最终向地窖的方向指了指,也让于曼颐明白了他的暗示。
她猜不透宋麒今晚如此执著的原因,也对他下午出门所做的事缺乏头绪。然而她关窗的时候他已经往地窖的方向走,但凡于曼颐不去,他恐怕就会在那里一直等,这人做事真是全凭自己性子来,叫别人不听他的也不得不听。于曼颐只好再一次被迫鬼鬼祟祟地往地窖去了。
她一路走过去,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宋麒诱惑了。他似乎很懂得怎么勾起人的好奇心,而于曼颐也很不争气地在每一次感到好奇。她怎么想这事都是宋麒主动的,从他头一次把她从田埂上拖下去就是他主动的,发展到后面又总像她上赶着。再加上刚才她在梦里和他见了一面,人去见梦里的人,心态总是无法很平静的。
因此于曼颐走到地窖的时候,已经要被心里发酵的自尊气死了。
几天没见,这人行径恰似公鸟垒窝,已经把地窖布置得更完全了,桌椅烛台应有尽有,像是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跑下来办工。于曼颐没什么好气地顺着梯子跳下去,只见宋麒头也不抬,专心致志伏在桌上写作,手边放着那份他刚才在挥舞的报纸。
到底谁给评评理,他搞得又像是她主动来找他了。
于曼颐抱着手臂不往过走,偏要等他主动抬头。而宋麒把手头两行字写完才抬头看她,两个人目光一对,于曼颐立刻质问道:“你叫我来干什么?”
女孩子十七八岁长得真快啊,她好像又高了。去年她站在地窖里还是小小一个,今年头顶都快顶到那个宋麒须得微微弯腰的地窖顶了。她抱着手臂站在那儿,一身年轻女孩儿刚苏醒过来的别扭和骄傲。
然而正如先前所说,宋麒家中并无姐妹,对这个年龄段女孩的认识也很有限。他叫于曼颐过来自然是有好消息的,却被这从他视角而言没什么来由的质问呛得莫名,呛出了一丁点藏了很久的少爷脾气。
“你态度好些,我再告诉你。”他说,顺手已经合上的钢笔笔帽拧开,又低头开始写东西了。
上次他用这种微微拖长的音调是说她补服成精,也有可能这才是他本来的脾性,只是成长中受了不少道德教化,才教出一点额外的耐心。且宋麒的耐心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于曼颐哭的时候就源源不尽,反之则稀薄有限。
可惜此时的于曼颐还没找到日后驯化宋麒这副脾气的诀窍,人的本能就是针尖对麦芒。她又和他顶了几句也没占上风,最终赌气似的说了句“你不说就算了”,便转过身子,双手握住木梯,准备回房间继续被打断的睡眠,虽然睡不睡得着就不一定了。
然而她刚撑住地窖门准备推开,却忽然听见身后一声灭灯的“噗”,而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于曼颐身子一僵,迅速分辨出脚步声并非只来自身后的宋麒——地窖外面,也有人越走越近。
她人在梯子上来不及下去,腰间一轻,居然是被宋麒单手卡着腰抱下来,然后被他挟在怀里躲进梯后的墙角。
下一瞬,头顶的木门传来一声年久失修的“嘎吱”,地窖里透进了一丁点稀薄的月色。于曼颐这时候才看出宋麒这套桌椅位置布置得高明——没有光的时候,只有人把身子探进来才能看见,不探进来就是视线死角。她屏息凝神祈祷这位巡逻的门房别当真进来,否则被发现的,绝不只是那套桌椅。
万幸的是,那木门只是开了个缝隙,片刻之后便被合上,伴随着一声睡意朦胧的嘟囔:“明日找只野猫来捉老鼠吧。”
很是熟悉的剧情,直到脚步声消失,藏起来的两只“老鼠”才陆续松下气来。于曼颐几乎都疑惑起这位门房到底是如何在于家吃了二十多年空饷——她头一次出去放风筝,他没看见;她要将宋麒带回来,他被骗去茅房灭了半宿虫;他俩在地窖里第一次折腾出噪音,他路过又不听。更别提宋麒顺着假山爬墙离开他一无所知,这次打开地窖门又将他俩当成老鼠……
宋麒也在于曼颐身后用气声在笑,声音就响在她耳侧,让她半边身子都变得僵麻。他人站在她背后,胳膊从她腰侧揽到身前,几乎将她整个人罩在怀里。于曼颐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紧攥着他的小臂,而两人的体温隔着各自的衣服交换。她在一片黑暗里闭上眼,让目之所及的黑暗更黑暗。而宋麒笑完了,声音从黑暗之外传来:
“你们于家的人,工作都好尽责。”
她攥着他小臂的手忽然使了力,用指甲掐了他一把。力气算不上大,但足以让宋麒抽了口气。绷着身体的人从她变成了他,宋麒像是反应了过来,把锢在她腰间的胳膊收了回去。于曼颐从他身体为了她弯出的空间里逃出来,回过头的同时与他拉开距离。黑暗让他们只能靠温度判断彼此的距离,她安静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宋麒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他不是老鼠,他是没有声音的猫和静悄悄的鸟。他的声音是从地窖另一侧响起来的,伴随着烛火被点亮的“噗”一声。于曼颐在缓缓燃起来的火光里看到了宋麒落到墙壁上的影子,影子里的手里是一张展开了的报纸。她终于反应过来,宋麒从在窗户底下叫她开始,手边就一直拿着这张报纸。
“于二小姐。”
她脾气大的时候他就不叫她于曼颐了,叫她于二小姐,这称呼是自今天开始的,带了一些调侃和故意。于曼颐不想再和宋麒拌嘴,只是走过去借着烛火细看他手上的报纸,看清楚的一瞬,神色便有些变了。
他抖了一下,报纸“哗啦”一声,又翻开一版,于曼颐嘴角眉梢都有了惊喜。她伸手去抢报纸,结果他又举到远处不给她,另一只手绕到于曼颐脖颈后握着。
“你刚才好凶,”宋麒说,“我为了买报纸去镇上跑了个来回,天黑了才回于家,就换来你这个态度。”
“我没凶你。”于曼颐被他捏着后脖颈,想挣扎又怕闹出太大动静,以至于只能任他握着。她折腾了半晌还是没抢回报纸,长吁一口气,干脆抬起手指道:“还有一棵海棠树,你也印上去了么?”
“这一版。”宋麒说,拿着报纸的手一抖,又抖开两页,果然是于曼颐口中那棵海棠树。这还是宋麒的报纸第一次有这样像模像样的插图,这也是于曼颐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画被铅印在报纸上,而不是纸片上的潦草一画。她借着烛火上下观察一番那页的排版,忽然不急着抢报纸了,而是将视线转向宋麒——微弱的火光照亮于曼颐的脸,眼角眉梢,全是新奇和有所成就的笑意。
宋麒晃神,握着于曼颐后颈的手微微松开,任她弹射似的靠近自己,终于将那报纸夺到手里。她将报纸来来回回地翻了三遍,举起来看过又铺到桌面上。她用手指去摩挲纸面,油墨牢固地被印制在纸面上,她的插画和齐颂的小说一样墨迹清晰。
“真的是我画的插图!”于曼颐说,“我画的东西被印到报纸上了!”
她将报纸从桌面上举起,比画纸略大的一版,遮住了她半个身子。她终于不再是白白领了一笔薪水,而是为了所得付出的劳动。于曼颐觉得自己离方千所说的那句“安身立命的法子”走近了一步,虽然只有很小的一步。她又这么举着换了个角度尽情欣赏了一会儿,终于被宋麒将报纸从眼前拿开,好气而好笑地询问:“要在地窖看多久?这报纸就是给你买的,你拿回房间看也行。”
他把报纸叠了两折递还给她,将桌上的蜡烛灭了,光换成手里的油灯。于曼颐跟在他身后,见他将地窖门举开一道缝,四下环顾一番,确定无人之后爬出,又伸手将还在地窖里的于曼颐拉出来。于曼颐觉得他俩此刻倒确实有些像两只团体行动的地鼠,爬出洞穴前还要观察环境是否安全。
于家尽职尽责的门房保佑,他们十分安全,寂静的院子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报纸被衣服摩擦的动静。又跟着宋麒走了几步,于曼颐忽然伸手将他衣服后襟扯住。
油灯一晃,宋麒停下脚步。他回过头,于曼颐已经和刚下地窖时完全不同了,靠他靠得极近,眼睛也亮亮的,就像是与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隔阂。
月亮和油灯都是光源,于曼颐在这些光里干净温柔又漂亮。她微微踮起脚,压低声音问宋麒:“你能不能陪我去祠堂?”
“什么?”宋麒垂了下手腕,油灯微微晃了下。于曼颐今晚是真的很高兴,他认识她这些日子,第一次见到她这样。
“我想把报纸烧给我父母,白天太显眼了,”于曼颐摸了下藏在胸口衣服里的报纸,想了一会儿,继续和宋麒说,“还有你,我想要他们看看你。我和他们求过的愿都灵了,我让他们认下你,以后就也能像保佑我一样,保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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