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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城县下辖的白马镇河东村一处农舍里,刚刚从县城回来的老孙头将自己新买的铁锹搁在大门廊下,又将几个熟菜交给老婆子:“闺女女婿到家了没有?”
“早在家里等着了。”媳妇儿接过老孙头递过来的网兜,狠狠斜了老头子一眼,“明知道今儿他们回来,你还去城里,孩子们下午还得回去,你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你懂什么?”老孙头回瞪了过去,“合作社里的化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眼看着马上要农忙了,村里那帮瘪犊子只知道让人等上面发放的消息,我等不了。再说了……”
老孙头神秘一笑,“如果今天不进城,我也讨不了便宜,买到那么一把锋利耐用的铁锹。”
“铁锹?”老孙媳妇儿稍稍一愣,立即瞪起了双眼,“你大女婿就是农具厂的销售科长,家里什么时候缺过这些东西,花那冤枉钱干啥?”
“你知道个屁。”提起及大女婿厂里的东西,老孙头就一肚子火,“铁锹用不了几次就卷刃,镰刀割不了几回就缺口,还好意思说是什么省优产品,我呸。”
虽说都是不要钱买的东西,但江城县的农具质量的确一般,可县里就这一家农具厂,出于地方保护政策的维护,其他省市的农具又进不了江城市场,县里的农民们只能用这样的劣质货,自然没好话说出来。
“妈,是不是爸回来了?”两人说着话,听见外面动静的大女儿孙贵英走了出来,见父母在为一把铁锹拌起了嘴,孙贵英也向着老娘开始埋怨起老爷子来。
“启明厂里的铁锹那么多,就算一把不顶用,多给你弄点来不就行了,还去集市上买,这不是浪费钱吗。”
“你懂什么。铁锹和铁锹能一样吗?”
见母女俩都对自己买锹有意见,老孙头一下子就来了火气,他直接跑去大门廊下,将新买的铁锹拿了出来,“不是说我浪费钱吗?这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是好东西。”
说着,老孙头走到墙角边,那里堆放着去年修缮房屋时剩下的十几块红砖,当着母女俩的面,老孙头将两块红砖摞在一起放在地上,双手拎起铁锹,锹头向下在红砖上重重一磕。
一阵惊呼之中,母女二人同时走过来,先是朝地上的砖头看了一眼,一块厚度达到四公分的红砖此刻已经变成了两截。老孙媳妇当场就炸锅了:“你这挨千刀的死老头子,刚买的锹,也不知道爱惜。”
在她的认知里,家里的铁锹连挖土开渠都费劲,怎么能用来裂砖头呢?不用说,刚买来的铁锹一次没用,就成了报废品了。
“嚎什么?你看看锹口。”
听到老孙头的提醒,母女俩同时看了过去,陡然发现铁锹的锋口竟然毫发无损,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阵阵银色光芒。
“瞧见没有?同样的价钱,这把敲至少能用十年,小田送过来的跟这个根本就没法比。”
“哎?这不对啊。”
孙贵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在江城农具厂宿舍里住了十来年,还怎么见过能裂砖并且没有丝毫损伤的铁锹,可再仔细看上一眼,她立即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转过身向着屋里喊了一声:“田启明,你赶紧出来瞧瞧。”
田启明正在屋里陪着连襟和小舅子说话,听见媳妇儿叫他,老大不愿意地走出来:“怎么了?”
孙贵英将父亲手里的铁锹拿过来,将锹头背面朝着田启明,语气有些急切:“你看看这是不是咱们厂里的产品?”
“瞎说什么呢,前两年厂子转型生产大型农耕零件之后,就再也没做过小农具,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上怎么可能还有我们厂的东西。”
这两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国内的所有企业都开始完成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转变,以前是厂里生产什么,县里的农业局便安排卖什么,而现在是农民需要什么,厂里才做什么,小农具手的受众的确广泛,可大型农耕设备的消耗零件油水更足,厂领导在经过多方调研之后推动企业转型,以前的东西早已停产了。
嘴上这么说着,田启明看着有些眼熟的铁锹,心中也不免有些怀疑,突然之间,田启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终于看到了铁锹背面有几个凸起的小字:江城农具厂。
“爸,这铁锹是哪里买的?”
“就在县城市集里的一个小摊上,当时我从农业公司出来,老远就瞧见一大群人围在一块,就上去凑了个热闹。”老孙头呵呵一笑,似乎是在得意自己的这一个无心之举,“那摊位上有不少农具,当时很多人抢着要买,我还是好不容易才抢到这把铁锹的。”
听了老孙头的解释,田启明与孙贵英相视一眼,厂里早就不生产小农具了,现在外面还有人在卖,肯定是工人用厂里的废料打出来卖钱补贴家用。
可是一下子做出来这么多,那就不是用占点小便宜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能糊弄过去的,几把铁锹就得需要十几二十斤钢材,更何况老孙头说他还看见镰刀、铁铲等等一些其他产品。
“爸,卖这些农具的人长啥样您还记得吗?”
田启明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小事,这帮人就是在占用公家资源为自己谋福利,简直就是厂里的蛀虫,作为中层干部,他有必要抓出这些害群之马。
“长什么样子我哪还记得,就记得是两个年轻小伙子,其中一个有点胖,白白净净,一看就是没怎么吃过苦,另一个高高瘦瘦,模样还挺精神。”
江城农具厂说大不大,算上所有的行政人员有着三百多号人的规模,田启明作为销售科长,自然不可能认识厂里的所有人,不过他还是通过老丈人的简单讲述认出了私自盗用厂里的材料生产农具拿出去卖的两个小伙子究竟是谁。
“高高瘦瘦的是唐沭,至于另一个小胖子,肯定是他的狐朋狗友邵先军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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