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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警员之内是否有池砚舟?
默默等待。
当再度看到池砚脚踏清辉而来,宁素商心中担忧悄然散去,为抗联增添力量的喜悦姗姗来迟。
死于敌手。
亦有可能死于同志之手!
池砚舟透过窗帘缝隙望着窗外暗影。
无光!
他们或许惧怕阳光。
在胜利未到来之前,他们不配生活在阳光下。
一缕阳光对他们而言都是奢求。
追光的人。
却惧怕光!
或许生命尽头,也无光明照耀。
双手将被子向上拉动,池砚舟蜷缩在内,他势必要追那夺目的光。
清晨在院中锻炼格斗技巧,实战过后心得确有不同,锻炼更能有所收获。
徐妙清今日坐在一旁观看。
东一句,西一句。
“给你弄把瓜子花生,你和戏台下面看曲的没什么区别。”池砚舟结束练习后说道。
“我是在给你指出问题。”
“比如姿势不够优美,表情不够柔和?”
“还有眼神太过严厉。”徐妙清嫌弃他忘了一点。
“那你得找冰城里的角。”她说的池砚舟是万万来不了。
徐妙清给他递来毛巾说道:“北平城来的名家大角,正阳街连开三场大戏,门票听说早就售罄,都有人加价收票,价钱高的离谱。”
“是吗?”
“你这几日不在冰城不知道,报纸、广播、传单等宣传铺天盖地。”
“这么大阵仗?”
“不然岂会一票难求。”
“你想去看?”池砚舟问道。
“少凑热闹。”徐妙清摇头。
没票。
你此刻想看就要高价求购。
徐南钦铺子收益不好,还被迫放血。
这时候不说缩衣节食,起码额外花销要减少。
经济大权在徐妙清手中,她不愿高价购票池砚舟自是没有办法,再者警察厅也没有假给他陪同前往。
收拾吃饭,池砚舟出门上工。
来到警察厅门前偶遇纪映淮,倒也有些日子没见。
“早啊。”池砚舟笑着打招呼。
“早。”
简单问好便各忙各的。
纪映淮前日从布行经理处得知消息,池砚舟加入警察厅乃是因农乐童任务而起,磐石近日都在根据名单进行搜捕,当地军警宪特还组织联和搜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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