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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神色如常（第1页）
“杨毅，你心中所思究竟为何？”西卡抬眼，唇角还沾着一粒米粒，手中筷子顿了顿，显得隐隐不安。
“我所思者，可谓因果之轮回也。”杨毅一一答道，目光投向窗外，仿佛已洞悉世间万象。
“因果之轮回？”西卡一脸困惑，然而她的兴趣无疑不在此，心中更为这碗饭的美味而兴致盎然。
“确然，西卡，此乃大事！”杨毅轻微耸肩，内心却暗自惋惜，“托尼老师傅的恶果如今终于要降临了，那‘四七三’的荒唐计划，终究难逃命运之惩罚。”
“你是指托尼那臭名昭着的炸药计划？”西卡目露惊愕，双眼圆睁，“他岂非不该如此？此举引发爆炸，何其危矣！然你为何仍在此地专心用餐？”
“因我知，无论如何，他终究自作自受，我无需参予其恶果。”杨毅轻描淡写，神色如常。
西卡心中隐隐不安，难以理解杨毅为何如此从容，反而怜悯之情不觉涌上心头。她叹息，试图转移话题：“我闻今夜有一盛大聚会，尔有意赴会否？”
“聚会？我对其无所兴趣。”杨毅微微摇头，目光仍然专注于窗外，“今夜的聚会不如眼前的大戏来得精彩。”
“哦，真乃可怖之人，连集体活动皆不欲参与。”西卡喃喃道，心内尝试戳破杨毅的冷漠，“然众人皆为放松心情而赴会。”
“放松心情？与一群伪装者共聚，未免不值一提。”杨毅眼神渐显严肃，“在我看来，真正放松心情之道，乃是目睹正义与恶果之间的对抗即将上演。”
蓦然间，窗外的喧哗愈加清晰，远处浓烟弥漫，宛如梦幻般遮蔽苍穹。风卷树叶，尘土飘飞，似乎皆在为即将上演的戏剧而感到紧张与不安。
西卡心中逐渐浮起一丝紧迫感，微微蹙眉，问道：“此时此刻，托尼定然无所遁形，彼身旁何等朋友，岂能对其统一施压？”
“施压无用。”杨毅轻轻摇头，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此乃他自选之命运。他素来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岂不知，每个人皆是自己所选择的结果。”
西卡觉杨毅态度之冷漠，心中渐生不安。她关切道：“然则，难道所作之不当者不应得同情？虽他有过失，然人性仍应保留。”
“同情？”杨毅轻轻一笑，似乎对此词有些微词，“同情乃是弱者之庇护，事实真相需勇敢面对。世间无情同情可言，唯有代价。”
西卡筷子顿住，口中食物失去了味道。她心中无话可说，努力压下恐惧与同情。
“然我并不欲此话题以无悲而终。”杨毅微微转身，施加一丝压力，“你认为，托尼此刻心中如何？他是否意识到其愚行已引发如此惨重后果？”
“他……他或许正感绝望吧。”西卡终于开口，声音渐低，带着几分不安。
“绝望，确然。此刻他需面对自筑之楼阁崩塌之现实，或许亲友身边，将在危机中离去。”杨毅神态冷峻，却坚毅坚定，“他需明白，逃避无用。”
“可是，杨毅，尔不觉得他或许能有所挽回？”西卡试探性地寻求希望之光，欲为托尼探寻一条出路。
“托尼老师傅已无机会可言，机会于他选择跨越那条线之瞬间便已消失。”杨毅语气渐冷，犹如陷入深思之中。
“无须再争论，且让事态自行发展。”杨毅的目光渐渐收回，将碗放于桌面。
西卡方才领悟，杨毅已不再愿意继续探讨此事，便小心翼翼问道：“那此刻我们该何以为之？难道就宜继续吃饭？”
“当然。”杨毅微微一笑，“生活尚需继续，吾辈之饭不可辜负，而旁人之事，任其自去。”
最终，紧张氛围在一侧逐渐淡去。二人继续吃饭，尽管外面依旧喧闹，然在杨毅看来，这不过是命运审判之声。
“尔觉得接下来将发生何种事变？”西卡抬头问道，眼中流露出关切之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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