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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一过,整个新年也过完了,椒房殿里堇素正在整理宗室们送来的年节礼,苏婉瑛倚靠在窗边,窗棂上贴着的剪纸已淡去原有的喜庆红,窗外冬天的寒冷已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春天的温暖,从大雪纷飞渐渐成了娇阳,殿外是一片白梅林,从窗外望去傲雪挺立的梅花败落,风一吹纷纷扬扬似白雪。
殿内静默如斯,没多久,青施小跑入殿,打了个千儿,“娘娘,您赶紧拾掇拾掇接驾吧,皇上的御撵正在往这儿赶。”
众人心中皆喜,而苏婉瑛搭着如妗的手,缓缓起身,面露喜色,走到廊下,只见御撵缓缓驶来,领着宫人们见驾,“恭请皇上圣安,皇上万福万岁。”
御撵停,秦之羽笑着走下来,扶起苏婉瑛,随口免了众人的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殿里,众人紧随其后,苏婉瑛嘱咐着宫人上茶上点心,又是一阵忙乱,这才各自归位。
秦之羽见紫檀木玉石圆桌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礼,便问:“这么多礼啊,是收到的年节礼?”
苏婉瑛淡淡一笑,微微点头,“是呢,过年时忙乱,没时间整理,现下得了闲才命堇素整理一番,然后存入库房。”顿一顿,“想必皇上收到的比臣妾的还多吧?”
秦之羽突然一阵莫名的尴尬,微微轻咳一声,“嗯,”目光转向堆成山的礼,几个还没拆开的包装上写着荣王府,便说:“这些是宗室送上的啊,不过朕想着皇后送出去的年节礼也不少吧?”
“彼此彼此。”随后命堇素继续整理这些年节礼。
经过新年这些日子,苏婉瑛对着秦之羽不再之前那样冷淡,但也不热情,只是平常心,毕竟她的身份无可改变,身为皇后迟早要面对皇上,可她却不愿在向以往那样恭敬顺从。因此行事说话也多了几分随和,秦之羽倒没怎么怀疑,还暗自觉得这样挺好。
“呵,”秦之羽正要说些别的,殿外的如妗走进来,福身道:“皇上、娘娘,永明宫宫人来请皇上,说是钟昭容娘娘身子不适。”
“朕又不是太医,又不会治病,让她回去。”秦之羽眉头一蹙,一口回绝,但回绝后又有些不忍,余光扫视着身边的苏婉瑛。
真是好笑,这种理由都有。苏婉瑛感觉到有束光看向自己,不免心烦,但心下已然明了,既然有去看的心思便是留也留不住的,心中酸楚,脸上仍漾起一丝笑,如微风吹过湖面漾起波浪,伸手推了秦之羽手臂,很亲昵的样子,“既然昭容妹妹身子不适,皇上便去看看吧,等下再过来也是一样的。”明知不会再来,还是添了那句话。
“这……”秦之羽见她大度,很满意,但心里却莫名的失落,这种失落感很快被满意所取代,思索片刻,“朕今儿个可是来看你的,你就舍得将朕推去别地?”
舍不得又如何?苏婉瑛微微红了脸,“皇上,不是已经来看过了吗。”突然想起了一句诗,脱口而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①”
秦之羽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莫名的牵扯着,他如何都没想到苏婉瑛会念这两句诗,怔楞一番,盯了她好久,目光里满满的期待,依稀可见,回过神来,突然来了句出人意料的,“你当真这么想的?”
苏婉瑛的脸顿时变得火热,不知是害羞还是热的,满心期待的说:“自然是真的。”说到底她对爱情仍然抱着几分期待与盼望,并没有完全死心。见秦之羽一直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又推了几把,“皇上赶紧去吧。”
秦之羽尚在犹豫,苏婉瑛又催了几下,这才上了御撵,往永明宫而去。
待秦之羽离开,苏婉瑛笑着的脸一下子变得暗沉,坐在凳子上,眼睛却一直看向外面,心思全然不在这里,如妗见堇素只顾着整理年节礼,没看到她的眼神示意,只好自做主张挥退宫人,欲劝解主子,宫人们凌乱的步子惊醒苏婉瑛,从游神里回到现实,看向如妗,“你有事说?”
如妗说:“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您怎么让他去永明宫了,钟昭容拿身子不适当借口不过是个手段而已,早上来请安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嘟着嘴埋怨,又替她心疼不已,说:“您干嘛要如她的意啊,皇上去了后肯定不会出来了的。”
苏婉瑛脸色更难看了几分,轻叹一声,叹息出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旋即无奈的说了一句,“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不是一个人的。谁都不能左右他的意思。”
身旁在整理的堇素一听,想着让她转移思绪,“娘娘,年节礼整理的差不多了,您要不要过目?”
转头看向那些堆成山的礼物,苏婉瑛随便挑了一件出来,一个小小的方形红木盒,打开一看,是一个金制的臂钏,做工精致,面上镶着数百颗红宝石,远望火红一片耀眼夺目,又如几个手镯连成一串般美艳。
堇素淡淡的说:“娘娘,这是睿王府送来的年节礼之一。”
苏婉瑛心头一怔,更是一痛,臂钏是定情信物啊。而那些尘封的记忆又如潮水一般涌现,微微垂目,摆摆手,挥退了两人,现在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想着什么。两人对视一眼,福身行了告退礼,出去又闭了殿门,只剩苏婉瑛一人。
苏婉瑛看着手上的臂钏,本想合上红木盒,却鬼使神差的拿出来,抚摸着臂钏,嘟囔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②”
忽然想起除夕夜,除夕夜的那幕,那些话,也许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吧,可那又如何,就算睿王是为了自己,可她仍然不能真正释怀,若真能释怀,又怎会看着臂钏勾起从前的记忆呢?
那日的记忆一点一点涌现。
就在朝凤殿里,元玉长公主拉着苏婉瑛的手,道:“弟妹,我知道你还对当年之事没有释怀……”
苏婉瑛一下子对上睿王的目光,转而侧过脸,挣脱她的手,硬挤出一抹笑,苦涩中藏着几分无奈,立刻打断了她的话,“皇姐,那些事别再说了。”再说,又有什么意义?只是徒增伤感而已。
睿王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也阻拦她,不让她说。可是元玉长公主非要说,“你们不让我说,我非要说,这个心结打不开,永远都没办法释怀,”顿一顿,扫过睿王,又看向苏婉瑛,眼神坚定与清澈,“弟妹,你知道当年为什么之琮没有为你抗婚?你以为是他懦弱吗,是他无能吗,是他不想娶你吗,是他违背了你们之间的约定吗?不是的。”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苏婉瑛一下子站起来,“皇姐,我不想知道,也不要知道。就算里面有什么误会,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都没办法重来了,而且我和睿王之间也没有关系了。”想了想,索性把话说死,“更何况,我早已释怀了,都过去这么久,谁还会对往事耿耿于怀呢?即便有耿耿于怀的人,那个人也绝对不是我。”
紧跟着元玉长公主也连忙起身,罗江沅后之后觉也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他和睿王两个人拼命阻拦,示意她别说,可她不听,执意要将此事告知,因为她想让苏婉瑛明白,即使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冲口而出一句:“那是因为之琮无法绵延皇嗣,他不想连累你,才没有为你抗婚,他并不是不想娶你,他也没有违背你们之间的约定。”
此话一出,殿里一下子静默如声,而外面鞭炮声四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元玉长公主见苏婉瑛一副不信的样子,继续说:“你别不信。若不是这样,如今的皇位早该是之琮的了,皇家总不能有一个无法绵延皇嗣的皇帝吧。否则你以为如今的皇上会对从前和他一起争夺储君的弟弟,如今的王侯一如既往的对他好吗?只因为构不成威胁罢了。”
苏婉瑛脑子一蒙,看向睿王,见他苦笑中带着一丝悲哀,也就信了这事,可马上恢复了理智,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多谢长公主的告知。”
转身欲离,元玉长公主拉住了她的衣袖,“之琮是为了你好,你听到这样的消息,竟这样说,你未免太冷漠了吧,还是被权利吗富贵所蒙蔽了呢?”
“睿王并不想得到所谓的同情吧?”顿一顿又说:“睿王自以为是为了我好,可殊不知根本不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也从未问过我的想法。若当初坦诚告知,也许我的选择会和不知道时一样。”旋即又说:“事已至此,后悔遗憾也好,耿耿于怀也罢,一切都忘了吧。我和睿王再无瓜葛,若说有,只是君臣,只是叔嫂,别的什么都没有。”
话毕,苏婉瑛转身离开,几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却不知道她哭了,为了从前的一段感情,自然这也是最后一次难过了。真好,她得知了原因,对此事终究是放下了。
①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出自秦观《鹊桥仙》
②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出自繁钦《定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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