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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朔垂眸看着她那里,半跪在她面前给她舔。私处触感的变化让白露忍不住把他的头夹在了自己腿间:“别,黎朔——啊!”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是怎么动的,甚至舔她的是舌头哪个部分都一清二楚。从下身传来的亲吻声逐渐变大变粘稠,她这时候才湿得彻底。黎朔身下的性器兴奋的跳着,他很想插进她身体里,但被送进去的只是手指。
记性好的人不一定是天才,但天才记性一般都不烂。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儿,用
探进去的指节在她阴道里边模仿抽插的动作时会可以刮过那里。白露咬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啜泣,快感在她身体里累积,她分泌出的体液都顺着他指尖淌下来、随着动作被甩到地板,但她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巅峰。
门被再次敲响。黎朔的动作却没有停,低下头在她耳边问:“开门吗?”
黎朔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时间节点让林昼进来意味着什么,但他好像一点不高兴都没有——至少他没在白露面前表现出来。
白露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失神地靠在他的怀里,因为迟迟无法高潮而有些痛苦地流着眼泪。黎朔抱她到床上,给她拿枕头,让她靠得舒舒服服的后才起身去开门。林昼也没敲第二次,只是安静站在门口等着,看到门后出现的是黎朔的脸时,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什么也没说。
“姐姐,你怎么这么惯着他呀。”林昼径直走向白露,比起埋怨更像是撒娇,“他一点都不体谅你累,还笨,这种事都不会做,一点也不如我。是不是?”
黎朔忍不住了,他的听话和好脾气是仅白露可见的:“你真能放屁。”
“别吵了”白露头有点疼,身下黏黏腻腻的,无法纾解的情欲让她难受得紧。她挪了挪腿试着坐起来——安静的房间里,腿间的水声格外明显。
僵硬的身体被从两个方向伸出来的手摸上。黎朔凑过来亲她的肩膀,林昼也俯下身咬她的耳垂,像是蛊惑般:“姐姐,我和他一起帮你,好不好?”
给儿童把尿般羞耻的姿势,只不过被林昼握着她的腿弯肏的白露流水的不是尿口而是穴口。坐在她身侧、和她接吻的黎朔能清楚地看到她被撑开的穴口,被她握着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黎朔边揉她胸部边碾她乳尖的手收回,包裹着她给自己又烫又硬的肉根撸动,马眼都兴奋地溢出一些乳色前精。
“哈姐姐,你好会吸都要把我吸射了。”一手撑着床一手搂她腰的林昼在她耳边喘着气,嘴上这么说,但腰身从下往上顶的速度一点没慢。
白露眼泪掉个不停,下身被搅着,口腔也被搅着,只能呜呜地哼哼唧唧,蜷起了脚趾。两个男人都清楚她这个反应一般都发生在什么时候,于是一个摸她的胸、另外一个手往下面阴蒂处探去。这种刺激下,堆积在体内已久的快感终于越过了那条线,层层迭迭的甬道痉挛着收缩,白露大脑一片空白,力竭地靠在黎朔肩上喘着气,被他一点点擦去眼泪。
林昼又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浪子,哪可能经得住她那么夹,掐着她的腰射得又多又浓,只可惜归宿只能是避孕套。他从快感中回过神,微微皱着眉抽出性器,将套子打结扔到一旁,计划等明天再做处理。能在这种一日游的景点住小万一夜套房的人都非富即贵,服务生也清楚。前些年黄家的玩咖二儿子在外面开房,和人打完炮后将套随手扔掉,第二天早上被酒店的后勤捡走做了人工受孕,娶是不可能娶,私生子也不愿意认,只能闷头吃黄莲被讹了一大笔。消息传出来后这些年试图模仿的人很多,官n代、富n代们都留了个心眼,免得天降孩子。
高潮后正是恋人对最眷恋的时刻,林昼咬她的耳垂,恨不得和她化在一起:“姐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做梦。”黎朔在白露没看到的地方对着林昼猛翻了个白眼,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小声说,“要生也是和我生。”
因为跑来黏着白露的黎朔破坏了自己和白露原定的二人世界,今天林昼一直明里暗里挑衅黎朔;黎朔本就觉得不再任性,因此一直没有和林昼起正面冲突,但到底还是爱较劲的年纪,加上“让爱人怀孕”这件事对男性来说有特别的意义——领地、食物、配偶,任何物种的雄性争斗的目的无外乎争夺这叁样。人类只是用更文明的方式粉饰了这点。
黎朔扶着自己的性器,深深肏进她身体里。
林昼做爱喜欢说话逗她玩、惹她害羞,这是他的主要乐趣,肉欲是次要的。黎朔的风格则截然相反——干这事他倒不像给她做手活口活时那样在意什么技巧,很性格很相称,横冲直撞的,字面意义上的蛮干。
白露才刚高潮完,不应期还没过就被他按着这么做,哭着扯着床单就想走。林昼舔着她的耳垂,爱怜地亲亲她的下巴:“姐姐,是逃不掉的哦?”
说着他跪坐起来,用再次勃起的阴茎顶端在她乳晕上画圈,还恶劣地用那玩意抽了她的胸一下,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她那团被另外一个人肏得晃动的软肉。
林昼和黎朔的关系并不好。短暂的、局限性的同盟不仅仅是为了让白露舒服,更是因为她前阵子短暂的失联让两个人都觉得担惊受怕。
那天林昼联系不到她,当然是找黎朔问情况。黎朔却说白露早上是被他亲自送到机场的。后来二人通过查购票记录,发现白露是回了羊都。虽找到人,他们却没有觉得松了口气——两人都知道羊都对她意味着什么。好在几个小时候后白露给他们回了消息,说自己到羊都办点家里的事,手机没电,刚刚冲上,叫他们不用担心。
谁信。白露其实很细心,出远门是会带纸巾和充电宝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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