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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她,她身上的衣服,手上的东西,在他眼里也都成了彩色。
林齐宴突然觉得没什意思,他不该为报复晏栖设计这一出,计划还没有开始,先难耐的却是他。她太过特殊了,以至于,他的情绪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牵动。
真是……
他眸色凝结成霜。
颜津月突然感觉身边的漫画美少年散发出的气场陡然阴冷,但不知是什么缘由,反正就是莫名奇妙的。
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后来还是把询问憋回去,她不过是个楼下邻居,最多算是去他家参观画的一个游客,还是他主动邀请的,和他无冤无仇,这没有由头的冷气必然不是针对她的。
既然无关她的事,那她就没有必要主动去触碰这个霉头,不然到时候被冷呛、被噎得说不出的情景会再度上演。
两人直接到了八楼。
林齐宴开门,转过头递了个眼神,让她跟着一起进去。
现在还没有到夕阳落山的时候,屋子里黑黢黢的,应该是把窗帘之类的拉得死死的。
颜津月在踏进门的时候,忽然有一种错觉。这种错觉很难以启齿……她就像是那个妻子,趁着丈夫不在家,偷偷摸到小情人的家里。
她用力甩了甩脑袋,企图把这个又出格又诡异的想法丢出去,可有些东西,你越是不想去想,却会在脑子里更加清楚。
人迟迟没有跟上来,林齐宴转身看过去,就见她一个人在门口嘀嘀咕咕什么。表情一会儿纠结拧巴,一会又像是壮士赴死的坚毅。
难道她已经知道他叫她来的目的了?
林齐宴若有所思。
颜津月终于说服自己,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歪,抬头就对上男人诡异审视的目光。
“怎么了?”她继续装作懵懂。
“没事,你进来看画。”他说。
“好呀,真是打扰了。”
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默契跳过某个话题,虽然可能他们想的点并不一样。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画”。
无数红色的油画中,那唯一的紫色格外醒目。白色画布上,那一束紫色鸢尾花栩栩如生,似乎走过去,就能从画里把那束花摘下。
不仅如此,画框周围堆着一束又一束的紫色鸢尾花,呈现衰颓的姿态,蔫巴巴,没有画中的那般有生机。
“你不是说,你只能看见红色吗?”
她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琥珀色的眼瞳里已经没了笑意,剩下的是无边的冰冷和审视。
“颜料有标注颜色。”林齐宴波澜不兴地回,“即使看不见,我也可以根据颜色标志、明暗深浅画出一幅画。”
“你叫我来究竟想说什么?”颜津月紧紧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窥见些什么。
这紫色鸢尾花……只要出现,必然联想到的是那起连环杀人案,她可不信这是巧合。
女孩极快的反应,林齐宴很满意。
他忽然笑了,清冷雪白的脸上浮出艳色灼灼的笑,无声的蛊惑,但很快又收敛。
他弯腰拾起一朵,指尖转着,慢慢走向她,抬手簪到她耳边。
“你应该知道那片鸢尾花田。”他俯身,压低声音,像是情人呢喃的暧昧,又像是毒蛇嘶鸣的危险。
“你不如去看一看,底下有什么。”
“你的丈夫,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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