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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我家石磊做的几件事情吧。
他算我们柳镇的名人了。他禁不住镇上领导的盛情邀请,回家乡投资兴建了磐石砖瓦厂。起初砖瓦厂的规模很小,还没有多少现代化的机器,靠着人工制砖制瓦,用山上的木柴烧窑,大火不分昼夜地烧,就把砖瓦烧好了。木柴一毛钱一斤,湿的,窑门口堆着山一样的从坡上砍回来的树枝子,主要是松树,也有栎树。那段时间三孔窑不分昼夜地冒着青色的烟雾,到了夜晚,你看到河边红红的火焰把水都照红了。至于后来有人为了挣钱,把坡上的树,不管成材了的还是没有成材的,一律砍来卖,导致柳镇周边的几座绿油油的山成了光秃秃的荒山。这能怪我们家石磊吗?后来木柴商的收购价越来越高,导致许多人到邻村去砍、去偷,这也怪不得我们家石磊啊。至于那条河,原先的确是清幽幽的,能看见水底的石头和水里的游鱼,能听见青蛙在岸边叫,能看见成群的蝌蚪在水里游,能看见一只只鸭子在水上玩耍。后来水变得混浊了、肮脏了,不像一条河了,简直成了污水沟了,有人说是我家石磊的砖瓦厂污染的。
狗屁!怎么能说是我家石磊污染的呢?他们挣了那么多的钱咋就不说是我家石磊给他们的机会呢?有人偷偷告,有人明着告。这中间领头人就是张学有。在砖瓦厂负责看库的张学有他爸说他家娃没有告,我说让他把他家娃好好劝劝。虽然我知道那小子连他爸的半句话都听不进去。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那些人还不是眼红砖瓦厂挣的钱多啊。全镇唯一一家,你说能不挣钱吗?也要感谢人家刘书记,也就是现在洛城建设局的副局长刘大法。刘书记在大会小会上讲,要支持砖瓦厂的发展,要为砖瓦厂的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他要求柳镇所有在建的房屋都要用我们石磊厂子生产的砖瓦,不管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都必须用。你说,有刘书记这么大力支持,砖瓦厂的生意能不好得一塌糊涂吗?
砖瓦厂关停还是另外的原因。先是有一个人掉进了窑里,被活活烧死了。后来是五窑瓦在出窑的时候,全部炸了,跟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响了一整天,那五窑瓦全部毁了。再就是洛城环保局来调查,虽然有刘书记关照,勉强应付过去了,但后面环保抓得越来越严,我们家石磊就决定不开了。刘书记让石磊转让给别人,但是他不同意,他把那五孔砖窑炸了。因为这,他差点和刘书记闹翻了呢。
炸窑的那个晚上,他喝了些酒,他说,爸,咱不能让老家人指着咱们的脊背骂啊,那样我睡觉都不踏实啊。钱能挣得完吗?我办了几年砖瓦场,确实把老家的环境污染得不成样了。你看,现在的河水都没法喝了,空气里常年飘着棉絮一样的灰,人的嗓子老是被啥东西堵着,难受死了。他说,爸,刘书记是帮过我,没有刘书记,就没有我的砖瓦厂,但是刘书记的心太狠了,污染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我们还能再祸害下去,转让给别人,让别人再继续祸害家乡吗?我不能这样啊。
我想想也觉得我家石磊做得对,毕竟我也是当了多年书记的人嘛,这点觉悟和党性还能没有吗?
但是问题出在了刘书记身上。我后来才晓得,刘书记在砖瓦厂有百分之二十的干股,为了能控制住我家石磊,他还让他的侄女在厂里当出纳,大一点的开支就要刘书记同意才行。你看看,这样的话,不如炸了好。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是听我家石磊说的。他说他第一次去给领导送钱,害怕得不得了,怕领导不收,怕领导翻脸,怕领导骂他,怕领导把钱上交了,怕领导把钱扔了。他第一次把钱装在一个信封里,装了两千。他把信封放在领导的办公桌上,拿一本书盖着。他没说,领导似乎也没有看见。他走的时候,领导也没有叫他把信封拿走。他回家的时候,老是怕领导的电话打来了。他想关机,又不敢关机。惊慌失措地等了几天,不见领导提说,他觉得自己做对了。后来他的胆子就大了,去领导的办公室直接把大信封塞进领导的抽屉,或者放进领导休息间的枕头下。有时候把一袋子现金直接放进领导汽车的后备厢里,字画、名贵特产,美元、人民币,几万的、几十万的,根据事情的大小,他送礼从来都是很大方的。
他去年回老家的次数多了起来,他老是唉声叹气的,他说他早就不想干了。我说,不想干了,就不要干了吧,让其他人去干吧,你在幕后指挥就行了。他说,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懂。
我就怕他出事,想不到后来他果真出事了。
七、归去来兮
讲述人:张学有
身份:臆想爱好者
不是我不放过张石磊。而是他一直不放过我。我们同村,一同上小学,一同上初中,一同上高中,一同考入大学,我们应该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过命的朋友,应该说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是他的正面,他是我的反面,或者说他是本身的他,我是他投射的影子。所谓我不放过他,实际上是我不愿意放过我自己。我一直在和自己做斗争,我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了我的反面,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忍了二十多年了,再忍下去,我会疯掉的。
那把头是我爷爷用过的,我爷爷将他传给了我爸爸,我爸爸又将它传给了我。其实你也知道,那把头传到我的手上的时候,已经不能挖地了。它的锄把被两代人摸得溜光圆滑,头也呈现亮闪闪的光泽,就像一轮弯弯的月亮。但就是这个像月亮的工具,开垦了多少荒地,养活了多少人啊。虽然它现在没有用了,但我还是把它挂在老家那面被烟火熏黑的墙壁上,就像把往昔岁月的光亮和黑暗永远刻在了墙壁上。每年回老家我都要细细擦拭它,把它擦得光亮如新。
我的头挖下去的时候,张石磊打了一个趔趄,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我像锄地一样,一下一下地挖着,而他在地上一圈圈地滚着。
我像挖地一样将生锈的头挖在他身上,最先一头挖在他的脑壳上,他的嘴巴还豪壮地喊了几声口号。他喊的啥,我没有听清,我那个时候太认真了,我只看到一股子红亮亮的水喷出来,染红了我的身子,染红了我身后的树木、房屋、车辆和人群。他的嘴巴在地上翻滚着说,你这人啥本事都没有,而且嫉妒心太强,难怪大半生穷困潦倒,我想帮你,你也要有骨气啊。我一听就火了,火冒三丈啊,你不想帮就算了,找啥借口呢?我举着头奔过去,心想,只要他跪下求个饶,我就罢手了,虽然心里积攒了二十多年的仇恨,但不敢出手太狠啊,教训教训就算了。你想想,人家是企业家,听说人家的钱可以买我们七八个柳镇呢,人家是洛城的名人,还是政协委员,到处捐款,我能跟人家比吗?
我扛着雪亮的头说,跪下,你当着乡亲们的面跪下,你说你错了,你建企业不该污染了这条河流,让方圆几十里的乡亲们都没水吃,你虽然给每家每户门前的场地都铺了水泥,可是和你作的孽相比,你这点慈善显得多么虚伪啊!
他就是不跪,他喊道,我凭啥跪你?你一辈子一事无成,你将怨恨发泄到我身上,你就心理平衡了吗?我跪父母,我跪市场,就是不跪你这个垃圾糟粕闲人!
乡亲们围观着,他们当是我们俩在开玩笑呢,村里人经常见我们小时候这样玩耍呢。我一头砸过去,他的膝盖就咯吱一声脆叫,他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张石磊终于把那份名单给了我。他把这些年做的错事坏事一桩桩记录下来,并且按了手印。有了这份名单,他的死亡就是罪有应得了,那十几桩事情,哪一样不是触目惊心啊?哪一样不是赤裸裸的犯罪啊?他亲口讲的,他承认了,他按了指印,全村人都可以做证。
谁说我的审判没有意义,我虽然不代表法律,也不代表法庭,但张石磊在我内心的法庭上已经死了。宣判者是我,执行者也是我,观众就是在场的全体村民。你别看他每年过年都拉着一卡车米面油,家家户户地送,着实做了不少好事情。但村里人恨他呢,说他是赎罪呢。村里人说他断了人老几辈的水源,说他的砖厂把山体挖空了,把空气污染得不成样子了,说他花这么一点钱算啥子呢?
他要是真的慈善家,就应该把全体村民都搬迁到洛城,给每家买一套房,再买一辆车,那才是真的关心乡亲们呢。这点小恩小惠,算啥呢?
唉,我们柳镇人真的没见过啥世面。没污染的水、没污染的空气,那是用钱能够买回的吗?又岂是你那点米面油能够补偿得了的?村民就是这么想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柳镇调查啊。村民还说他太吝啬了,说他给村上做的贡献、给村民做的贡献太小了,与他的财富相比,简直是九牛之一毛啊。他应该把他的财富分给我们柳镇的人民,先富带后富,而不是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富裕的道路上狂奔,更不是到处夸夸其谈大讲特讲什么慈善义举乡村经济产业扶贫。如果他把他的钱分给我们柳镇的家家户户,按照脱贫指标,我们柳镇人民早就脱贫了。我很早就给他说过我的建议,但他认为我的想法很荒诞,也很愚昧,哪有这么扶贫的,扶贫先扶志,我的财富也是靠一点一滴打拼积攒而来的,不是哪个可怜我恩赐我的,你这个想法太荒诞了太荒谬了,简直是愚不可及。这哪里叫扶贫啊,这叫杀富济贫啊,太落后太封建了。他这么振振有词地批驳我呢。而我们柳镇人民对我的做法都伸出了大拇指,都赞不绝口,称我为民除了害呢。
张某人倒在地上后,我们柳镇人把他送给我们的书都扔到了地上,扔到了他身上。你说说,他不送些实惠的东西,却送书,我们柳镇人谁喜欢书啊?他那本著作也够荒谬的了,吹嘘自己如何创业,如何为人民服务,如何致富不忘乡亲,如何具有宏图大略。书里面配的照片也叫人唾骂,全都是他视察乡镇工作,访贫问苦,坐在我们柳镇人的炕头装模作样地掏出几个红包,一个红包里装着一百块钱,他手叉着腰,目光孤傲地看着远方,我们柳镇人在他的书里都成了陪衬,成了微不足道的衬托他伟大的背景,成了一群匍匐于他身边的蝼蚁。哼,他自以为很高明吗?他写诗,他写的那些狗屁叫诗吗?我们柳镇的接生婆哼的小调都比他写的诗强。那些评论家说他写的是划时代的巨著,是不可多得的史诗,是人类诗歌的巅峰。这样的话他也敢信吗?但就是信了,因为夸他的评论家太多了,还都是国内大牌的评论家呢。人家为啥夸他呢?不是他写得好,而是他给的红包足够大啊,这个道理,我们柳镇的局外人自然是不懂的。他虽然获了很多奖,多如牛毛的奖,他还获得了李白奖,但这些奖能说明他就是当今的李白了吗?他越来越狂妄了,他想通吃这个世界啊?
你不要笑啊。
你看我的病历,那上面胡写呢。医生都是坏人的帮凶,给许多理性之人都强加精神病之名。我没病,医生却硬说我有抑郁症。抑郁症这个著名的病,我这个普通人怎么会得呢?你们都病了,我也没有病。我怎么会有臆想症呢?我是为民除害。我会得抑郁症吗?
这么高贵的病岂是我这种平庸之辈能得的?我早想得呢,可惜得不上啊!你能告诉我怎样才能得上抑郁症吗?奇怪得很,我有时候觉得全世界的人都疯了,只有我是最清醒的。我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我,都想谋算我。我总感到有一个阴谋、一个陷阱、一个圈套,会在不远处等着我。我幻想着某个夜晚,从窗户飞出去。我给落在窗台上的麻雀说了,可是麻雀瞪了我一眼,急急地吃完了我撒在窗台上的米粒,拍着翅膀,不可思议地飞走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吃了我多少米粒啊。自从我说了要跟它飞到柳镇后,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只好给那只灰色的鸽子说了,可是鸽子拿轻蔑的目光瞟了瞟我,便在隔壁的屋顶上狂叫了一夜。要不是有人拉住我,我真的变成了一只鸟,从窗户飞出去了。我要离开洛城,飞到柳镇的深山里。我为啥没飞走呢?都怪那个张石磊啊,他知道我想飞之后,便派人没日没夜地盯着我,生怕我长了翅膀飞走了。你说说,张某人的心胸够狭隘的了吧?他不会飞,就不允许我会飞吗?你瞧瞧啊,我两条胳膊上已长满了羽毛,我快要飞了。我飞走的时候,绝不带走一丝尘埃。
后 记
搜集了近一年的资料,我采访了很多个与张石磊关系密切的人,在我欲动笔写作时,却觉得张石磊的形象愈加模糊。他是英雄还是魔鬼,小丑还是君子,那些接受采访的人都得出了矛盾甚至相互抵触的结论。我要和张石磊谈谈,谈谈关于他与这个时代,那些与他纠缠一生的人。但张石磊在哪里呢?他真的消失了吗?我试着拨打他留的手机号,竟然通了,但一直无人接听。如果仅凭采访的材料写他的传记,那也许会谬误百出。思索再三,我将采访资料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他。几天后,邮箱显示有人阅读了信件,但那个神秘的收信人一直没有回复。严冬临近,我将张石磊预支的稿酬以他的名义捐给了他当年的老班长———现在的王老师,捐给了陶建芳的父母亲,捐给了柳镇中心学校,捐给了一直和他进行斗争而今疯了的张学有。
自此,我和他了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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