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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探望程老爷子（第1页）

我为了开业，特意定制了一件礼服，只为以后能多提高我香粉店的知名度。

说完话，我便回到房间补了妆，换了件体面大气的衣服，便拿着手包和程砚秋出门了。来到湖心亭打包了绿豆糕和几样其他的小吃，又去了土特产店买了些滋补品，才和程砚秋回到了程老爷子住的地方。

我跟着程砚秋来到院子里，只见里面竟然别有洞天！院中间以作假山流水，立刻提升了院子的品味，旁边种植的树木与这假山流水相得益彰，竟有一种身处自然的感觉。那假山下面是一池流动的清水，水中白色的锦鲤游来游去，这境意使我不自觉地陷入其中。

是的，我向往这种安逸。

程老爷子已经走了出来，程砚秋想要叫我，却被老爷子伸手示意不要喊，只在后面看我一副向往的神情看着满院的景色，心中不免对我多了一些赞许。老爷子走到我身边来，而我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以为鹤发老人向我走了，而我心中已有了推断，便笑着向老爷子鞠了一躬说道：“程老先生，久仰您大名了，今日才来拜见，莫怪晚生无礼。”

成老爷子笑着听到我这番话，赞许道：“现在的年轻人，想你这么有礼貌的孩子很少了。连砚秋都比不上哦！”

程砚秋不乐意了，撒娇道：“老爷子，咱能不能别当这人家姑娘的面损我啊？还带给您孙子留点儿面子啊……”

程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别让人家姑娘站着了，我们进屋说吧。”

说完话，我就将东西交给老爷子身边的人说道：“老先生，这是我在湖心亭给您带的点心，还有一些西洋参，望您老人家能够长命百岁。”

程老爷子对这些话似乎很是受用，笑着点点头，说道：“一看就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我们砚秋能和姑娘一起共事，我也就放心了。”说完便示意程砚秋扶着他进屋，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程老先生的家书生气十足，屋里的客厅正墙上摆着先人的画像，两边贴着一副对联，前头则是两把紫檀木椅子，中间是一个茶桌。客厅的两边是两排椅子和茶桌，看起来还保留着古时候的样子。

我走过去，坐在右边的第二个位置上。虽然对于以前的规矩不懂，戏文里也多少提到过在尊敬的老人家做客，要遵循男左女右的原则，而大概是年龄和辈分越小，坐得也应当离主位越远吧……

程砚秋则大大咧咧地做到了程老爷子的旁边，老爷子身边的人则将我带来的礼物放在了老爷子身边的茶桌上，以表示对我礼物的感谢。

不一会儿，又有两个丫鬟为我和程砚秋上了茶。

程老爷子开口说道：“不巧，你大伯家里生意有些事，在你们来的前半个小时就走了，不然柳小姐还能与他谈一谈生意上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就什么都不懂了。你们来陪我说说话也好。”

我笑着对老爷子说道：“老先生您太谦虚了，我这次来，一是因为程砚秋说程叔叔做香水的事情，所以想要讨教一下，二来也是要拜访您一下。菲菲以前是唱花旦的，但早就听说过程老先生的才学，所以今日来拜访您，也能一睹老先生的风采。”

程老爷子听我说是唱花旦的，便立刻来了兴致，说道：“姑娘是戏班子出身的？哎呀，真是太好了，老朽唐突，若是姑娘不介意，今日可否能为老朽唱上一曲？”

我看了看程砚秋，他也是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着老爷子，又看了看我，说道：“菲菲你就答应老爷子吧，我还从没听说过老爷子爱看戏，更没听过你唱戏呢。”

我笑着说道：“老先生开口，晚辈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今日就为老先生再唱一次吧。”

老爷子将茶放下后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他回头对身后的丫鬟说道：“去告诉厨房，今日多做几个菜，我要宴请柳姑娘。”说完，老爷子对我笑着说道：“柳姑娘今日就在这用餐吧，也算是我对你为我唱戏的回礼。”

我笑着点了点头。

程砚秋站起来说道：“菲菲还没来过呢，我带她去逛一圈吧。”

程老爷子笑着对程砚秋说道：“你个混小子，就是不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说说话。也罢，你们年轻人啊有自己的事情，正好，你带柳姑娘去看看你大伯的香水收藏室，看看她喜欢哪瓶就送给她，女孩子嘛，都喜欢那些香喷喷的东西。”

我赶紧摆手道：“老先生太客气了，那些香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程老爷子摇摇头，说道“诶，那些香水本来就是他大伯做出来打算送给有缘人的，既然你与我家砚秋有缘，又是朋友，那送你一瓶理所应当的。还有啊，柳姑娘既然是砚秋的好朋友，那不妨叫我一声爷爷？”

我害羞地喊了一声：“程爷爷……”

程老爷子立刻笑着应了一声。“哎！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也能有孙女的一天，哈哈！”

我也笑着说道：“那您也别叫我柳姑娘了，叫我菲菲吧程爷爷。”

我这两声“爷爷”叫得老爷子很是高兴，便高兴地说道：“好好，那几个臭小子哪有女孩子好，当初韵如怀上砚秋的时候，大夫说看胎象像是个女孩儿，所以才起名叫砚秋，谁知道还是个臭小子，老朽我盼着孙女盼了好几年了！”

程砚秋一听糗事被老爷子抖落出来了，赶紧大叫着抗议道：“老爷子你怎么什么都和菲菲说啊！”

我立刻故意说道：“程砚秋，你怎么这么和程爷爷说话呢？你再把爷爷吓到！”

程砚秋一见我使坏，立刻瞪起眼睛，可是老爷子赶紧说道：“还是孙女好啊。混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这么看着人家？想要家法伺候么？”

我捂着嘴笑着说道：“有爷爷真好，以后我会常来看您的！您喜欢听戏，我就来唱给您听。”

老爷子开心极了，说道：“混小子，你怎么不早点带菲菲回来呢？”

程砚秋见我们一老一小一唱一和，真是郁闷！

便拉着我说道：“走吧，去给你挑香水！”

我见他直接上来拉我，也不管老爷子，我下意识地向程老爷子那边看了一眼。而老爷子并不在意，而是笑着挥挥手，说道：“去吧，让砚秋带你去转一转，等下次的时候你就能自己来了。”

我冲着老爷子笑了笑就跟着程砚秋出来了。

程砚秋将我带出来后就一脸的不高兴，拉着我的手一下子松开了，自顾自地将手插进西裤两旁的兜里，在前面走着。

我笑着走到他跟前，看了看他吃醋的表情，便笑着故意说道：“哎呀，真是的，程砚秋你应该早点带我来的，你看程爷爷多喜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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