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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倒没想到他这么听话,真就直接问了。不过阮青竹也不是傻子,人家让问就问。一来,虽然只见了几面,但李牧眼眸清正,看人虽然时时审视,但从不恶言推断。二来,门口的捕快赵东如是个老油条,以前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主,如今能让他跑瘦了一圈,还说是个好官的,八成是个真正以身作则的好官。而看他对仆从在众人面前强拉着他去吃饭也并不生气,大概率是个并不太在意什么尊卑规矩的人。
想通了这些,阮青竹直接发问也只是一个试探。不过李牧显然也很喜欢这种不用打机锋的交流方法,直接说出了人名:“是何必寻。”
何必寻?阮青竹皱起了眉,他想起李莲花说过,昨晚饮酒时,何必寻的兴致就不高。但他怎么会和凶案扯上关系?李莲花则想到的更多,他想起昨天在书肆门口,何所远叫他一起去阮府的时候,他就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那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正是在那破庙之中。”
好拙劣的栽赃手段,阮青竹一时失语,狐疑的看着李牧:“大人不会真的信了吧?”
李牧喝了口茶:“我信与不信并不重要,他出现在现场,就和此事有关。凶犯做的每件事,其实都在暴露出他自己,做得越多,错的越多,便是如此了。何必寻未必是真凶,但他身上,一定有凶手留下的破绽。”
李莲花暗自点头,抬眼问李牧:“不知何兄现在怎么样?若是可以,我们想见一见他。他现在定然十分混乱,不如让他见一见熟悉的人定一定神,也好配合李大人缉拿真凶。”
李牧本不想答应,但想起牢里的何必寻,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何必寻的状态的确很差,醒来之后一直十分惶恐,仿佛看见什么令人恐怖的画面,一直在喊“那不是我”“你是谁”。
这时,赵东如从外面进来,行了一礼后说:“大人,何必寻的父亲何所远带到。”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两个捕快带着何所远过来。何所远满脸的不知所措,见到阮青竹脸色才好了几分,又看见李牧身上的官服,行了一礼:“在下何所远,见过大人。”阮青竹和李莲花不敢受这一礼,纷纷站起,立在一旁。
何所远虽是商人,但经营书肆,和提刑司打交道不多,因此对这个新上任的大人也不甚了解。
“本官是新来上任的提刑官李牧,何所远,你可知罪?”
李牧脸一板,官威尽显,何所远手一哆嗦,头埋得更低:“小老儿不知所犯何事,请大人明示。”
“今早前户部尚书孙女遇害,你儿何必寻就在现场,你知情不报,包庇儿子杀人,难道不是罪?”
何所远大惊失色,跪倒在地:“大人!寻儿笃信佛法,绝不可能杀人啊!更何况昨晚,他和我一起醉酒,借宿阮家,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笃信佛法?李莲花仔细回想,何必寻穿衣和何所远一样,偏向文生风格,只是何必寻昨日穿的,是棕褐色,此时回忆起来,那颜色十分接近僧衣。而昨天他们坐着何必寻套的马车,那车上浸满了檀香味,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染上的。
何必寻是个温和沉默的人,话虽少,但说起话来面上总带着平和的笑意,特别是一双眼生得好似能把他的话都诉诸眼神,说到人心里去。这样的人很难让人讨厌,更别说讨厌到要栽赃嫁祸给他了。
“就算落发为僧者,未必没有一时激愤杀人者,笃信佛法又能说明什么呢?本官已派人问过阮家下人,他们说昨晚是何必寻自己开门走出去的,你又如何解释?他此时在牢中装疯卖傻,你若是真的心疼儿子,就去劝他配合本官查案,再故作疯癫,本官可就要上刑了。”
李牧站起来往外走,阮青竹和李莲花一左一右扶起了何所远。阮青竹温声安抚:“何叔你别担心,我们都了解阿寻的,他不可能杀人,更何况杀一个弱女子。李大人虽然说话难听了些,但是个有本事的人,一定能还阿寻清白的。”
李牧走在前面,听见这话,重重地“哼”了一声。
李莲花附和:“是啊,听李大人所说,何兄一定是昨晚受到惊吓,何叔好好安抚他,让他早点平静下来,为自己洗脱嫌疑啊。”
何所远握紧了两人的手,好像汲取到一些力量,勉强镇定了些。他和阮北仇是一起从关外来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之前只是事关儿子,关心则乱,此时镇定下来,也开始细细回忆。昨晚他醉的早,但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睡到后半夜,他因为口干起来过一次,但没有叫下人送水,自己去了厨房。路过何必寻的房间,他闻到一股香味,但因为困意上头,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儿子身上一贯的檀香,此时想起,却觉得不对。
他觉得这香熟悉,但想不起来,直到到了牢房,才停下思绪,看向何必寻。只一眼就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妻子早逝,这么多年父子二人相依为命。因为和宗族不亲,所以当年阮北仇说要入关,他就带着儿子一路追随。何必寻当时不过十岁左右,一路上也没叫过苦,入关后他和阮北仇二人靠着关外带来的货物,有了本钱,何必寻就跟着跑前跑后学做生意。如今说起何必寻,大家都觉得他就是个好好先生,八面玲珑,可当年在关外,他是个一点就炸的小炮仗,疯起来一个人打人家五个孩子,连掐带咬,只因为他们骂他没娘。
可这么一个谁见了都要夸他有福气的儿子,如今狼狈地坐在地上,对着空气胡言乱语,这如何不让何所远落泪。
李牧用眼神示意狱卒打开牢门,何所远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将何必寻搂在怀里,痛哭出声。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何必寻顿了一下,眼珠转动,拼命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阿寻!”阮青竹也走了过去,将何必寻落下的额发梳上去,让他看清自己的脸。何所远也松开儿子,摩挲着他的脸,试图唤醒他的神志。
“爹……?青竹?”
何必寻眼中有了神采,不确定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声音因为不停地嘶吼,此时十分刺耳,但落
“是,是爹,寻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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