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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客人不干了,七嘴八舌道:“你凭啥卖人家小掌柜?”
“这么大男人,打人家小姑娘干什么?”
“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真不是东西!”
张太太走到茉莉跟前拉起她道:“茉莉,跟我走。你也是个人,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卖的!”
温玉莲被茉莉骂愣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茉莉,你跟张太太先去,我怎么舍得卖你?”她见茉莉不理她,气得转身对何大头说,“你说说,你这都是怎么说法?”
何大头嘚瑟着说:“我不管你们怎么说,说法就一个——佐藤太君看上茉莉了,三天后我来抬人!”他冲那些围观的客人们嚷嚷,“有本事骂日本人去!要不是我说和,佐藤太君还不肯明媒正娶呢,就一句话叫你送进去!”他用王八盒子比着一个刚才骂得很大声的中年男人说,“太君明天看上你家姑娘了,叫你送去你敢不送吗?!”那男人缩了缩脑袋朝后退了一步低下头,何大头朝地上啐了一口道:“不照样软蛋了!”
他踱到温玉莲面前,看了她一眼,径直走进内堂何继儒的遗像前,冷笑了一声,拎起点心盒子在香案上蹾了几下,回头斜眼看着温玉莲阴险地笑着说:“何太太,我还尊你一声嫂子。茉莉的事,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我这是跟佐藤太君美言了,才肯托媒下聘来娶。识相点吧!”
“何翻译官,茉莉才多大,佐藤君多大了,你觉得他们合适吗?更何况还是做妾!”
“妾怎么啦,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吗?”何大头一脸猥琐地走近温玉莲,手指头一抬温玉莲下巴说,“嫂子你不也是个妾吗?当然,我大哥心疼你,让你做了个‘两头大’。”
温玉莲脑门脖子青筋暴起,一巴掌打开了何大头的手:“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女儿不嫁外国人!”
“哟呵,好大的火气,我喜欢。不过我还是要说,你家大小姐,不也是嫁给国军团长做妾了吗?”何大头轻薄地笑道,“何太太,不对,是何二太太,你和你的女儿们长得漂亮,可惜都是做小老婆的命!”
此话一出,温玉莲气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围观的客人们议论纷纷,有打抱不平的就说话了:“何翻译官,好歹都是自家人,怎么这么说话呢?”
胡管家跑过来打躬作揖地求他:“何翻译官,二少爷,您这话怎么说啊,夫人好歹也是您大哥的妻子、您嫂子,府里老太太都认了的,您不能这么在众人面前挤对她啊。有话咱们慢慢说……”
“慢慢说?”何大头俩眼瞪得跟牛蛋似的瞪着胡管家。逼得他步步后退低头作揖喃喃道:“是,慢慢说,慢慢说。”
何大头照他肚子上一脚,把他踹了个跟斗:“呸!你个老奴才,我们主子说话要你个老甲鱼插嘴?!”
他踱到堂屋,一根手指挑着点心盒子的细绳,晃到温玉莲面前:“这份礼,你想收得收,不想收也得收!”他转回到供着何继儒遗像的香案前忽然歇斯底里大发作一把将遗像和香炉贡品等等都扫到了地下,把点心盒子重重地蹾在案上转身吼道:“三天后!三天后我带着侦缉队来抬人!”
温玉莲一直傻呆呆地站着看何大头发飙,眼见何继儒的遗像掉在地上,相框落地玻璃碴四溅,何继儒在碎裂的玻璃后面异样的微笑,那笑容扭曲诡异。香炉落地飘起香灰,那是轰然而起,重重的灰黑色,蒙住了整个世界。
灰暗里温玉莲一声嘶哑凄厉的叫声:“何大头你个混蛋!你还没给钱呢!”
她冲过香灰飞扬的尘雾,抓住何大头的后脖领子疯狂摇着:“我的茉莉,要一千现大洋聘礼!”
何大头在她的推搡下摇摇晃晃地差点儿摔倒,挣脱后大笑着转身说:“这就对了嘛,要钱就说要钱的话。不用装得冰清玉洁的跟我说什么狗屁道理,不嫁外国人?你是想说不嫁日本人吧?你不敢说!”他绕着温玉莲转着,面目狰狞得像一只逗弄老鼠的疯猫,“我替你说!宁城是日本人的天下,佐藤先生在宁城咳嗽一声都地动天摇!不就是要钱吗?没问题!”他双手一摊说,“我大哥不是说过吗?世上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就给你一千大洋,反正这钱也是你的铺子来的。”何大头仰天大笑横着走了。他一路笑着,笑得解气,笑得酣畅淋漓。
院里和店里一片寂静,看热闹的人纷纷给他让路,没一个人散去,大家同情地摇头无语,只有温玉莲歇斯底里的哭声随风跟来。
人们窃窃私语,一个刺耳的声音传出:“真行,大女儿嫁给国军,小女儿卖给日本人。厉害!”
何大头耀武扬威地走了,他很得意。在何家他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他觉得委屈,要不是摊上个败家的爹,自己也是何家上风上水的二房大少爷!凭什么就被何继儒一直压着抬不起头?!自从跟了佐藤,他咬牙切齿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何继儒的一切都会是我的!宅院、田地、老婆、店铺,统统是我的!”现在借日本人的光,逼死了何继儒,何家的店铺也大半归了自己,就剩这间小上海是最后的肥肉,要不是茉莉那个臭小娘皮撑着,早就是自己的了。温玉莲这个臭婆娘,早先看着天人一般,现在看也不过是残花败柳,倒是何逸梅那丫头有几分意思,虽然傲气得紧,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还算上等货色。
他算看透了,这家孤儿寡母三个女人,温玉莲已经被自己引得抽上了大烟,天天打麻将不管事;何逸梅当个穷教员,看着清高,其实不懂经营。只要把茉莉弄开,小上海不出仨月就是自己的!
老佐藤对小茉莉有意思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昨晚上老佐藤顺利把缫丝厂交接给了宫本少佐,大家酒酣欢喜之下自己轻轻一句话就把佐藤逗得心花怒放:“佐藤太君主持宁城事务辛苦,一个人冷清得很,暖被窝的人都没有。这是我的错,太君在宁城应该有个家。”
佐藤马上说:“茉莉,小上海的茉莉,暖脚最好!我按中国方式娶妾!”
宫本少佐凑趣道:“佐藤君娶亲是喜事,要大大操办。”
何大头凑趣捧场喜笑颜开地说:“小人不才愿意充当月老,前去何家提亲。”
没想到温玉莲这个臭婆娘居然不肯!奶奶的,老子不搬出日本人还真拿不住她了!他扬扬得意地去给佐藤复命了,说:“太君,何家答应三天后送茉莉来拜堂,当您的新娘子。”
“不不不,在小上海拜堂,摆喜酒,日中亲善!大东亚共荣!”
何大头点头哈腰地看着佐藤脸色说:“何太太提出,既然是提亲,就要有聘礼。”
佐藤兴致很高地说:“有道理。聘礼要什么?四色八件?”
“太君,何太太要一千大洋。”何大头一鞠躬朝后退了一步。
“混蛋!中国人,太贪心!”佐藤脸一沉,说实话,他娶日本太太都没花过那么多钱,让他娶个中国女孩儿做妾花一千大洋他绝对不干。
何大头弓腰斜眼偷瞄佐藤,献计道:“可以跟参加婚礼的宾客收份子钱,让商会帮你办婚礼。估计这一千大洋也收回来了。”
“好!何先生,你的主意很好,就交给你去办了。”佐藤满意地抚着微凸的小肚子,满心欢喜地等着做新郎了。
何大头腆着小肚子出了佐藤办公室,被张震拽进屋里,一大杯凉茶喝得通体凉爽舒泰。又叫了浩子一起去下馆子,三人吃了个开心,喝了个畅快,直到夜深还磨叽不走,烦得跑堂伙计拿着个扫帚围着他们扫了几圈地,这才一个搀一个晃了出去。三人黄腔跑调地唱着在深夜大街上招摇过市。从张震走出周园大门,跟踪监视的人已经换了两个,此时是络腮胡亲自盯着,三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不说破。何大头知道不是针对自己的无所谓,浩子看见也不敢说,张震早就踅摸着要找机会教训一下络腮胡,故意挑起话头,几个人借着酒意大骂络腮胡不是东西,连浩子这鼠辈都不如。而络腮胡自恃是奉了“皇命”根本不把张震放在眼里,这大半夜的眼看着他吃香喝辣,自己猫在暗处饿着肚子喂蚊子还不算,还要听他们这样辱骂自己,顿时恶向胆边生,躲在暗处就照张震胳膊打了一枪!枪声一响可惹了大祸,顿时招来了正在附近的日军巡逻队,二话不说冲了过来,与张震两头夹攻把络腮胡赶了出来,幸亏有何大头喊叫着才没开枪。
但巡逻队还是半夜三更把他们四个人都押送宪兵队,惊动了松井,气得他摔了电话,命人把他们都关进地牢,令佐藤从严惩治。佐藤也不生气,让他们在地牢里没吃没喝面壁立正足足待够了十二个小时,才让宪兵押送到周园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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