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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拿着那一百钱,颠儿颠儿地跑到刘大人跟前,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嘴里跟连珠炮似的说道:“道先生,咱这可是老价钱,昨天一百,今天还是俩五十。您这活儿可轻巧,要是一天干上个六十来趟,那可就发大财喽!您也不费啥事儿,是不是?”刘大人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暗自好笑,伸手把钱接过来,利落地把笔砚包好。青儿像个小跟班似的把刘大人送出门,“哐当”一声关上街门,转身进屋去了,这事儿暂且按下不表。
再说刘大人,出了富全家门,一路上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回到府衙,熟门熟路地从后门进去。张禄赶忙迎上来,伺候着刘大人进了内书房坐下,接着端上茶来。刘大人端着茶杯,眼睛盯着茶杯里的茶叶,心里却在琢磨事儿:“今天去东街探访民情,路过那关王庙的时候,奇怪了啊,那钟没人撞自己响,这事儿肯定有猫腻,说不定背后藏着什么惊天秘密呢!”
刘大人在那儿沉思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有了!明天升堂,我就这么办这么办,看看能不能探出个虚实来。”正说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张禄机灵地把灯烛点上,这一夜没啥特别的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大亮呢,张禄就轻手轻脚地进来请刘大人起床。刘大人洗漱完毕,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就开始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对张禄说:“张禄儿,去传话,本府要升堂办事。”张禄脆生生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把刘大人的话传了个遍。书吏三班的人一听,都麻溜地过来伺候着。
张禄回来跟刘大人禀报,刘大人点点头,大步流星地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张禄紧紧跟在后面,到了外面,闪屏门一开,刘大人进了暖阁,稳稳当当地坐在公位上。两边的书吏人等都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出。
刘大人坐在堂上,拿起两根差签瞧了瞧,上面写着“朱文、周成”。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周成、朱文。”“有!小的在这儿伺候着呢。”两人连忙答道。刘大人一脸严肃地说:“限你们五天之内,把那个钟自鸣给我带到堂上来听审。”“是!”两人齐声应道。周成心里犯嘀咕,这钟自鸣是谁啊?住哪儿啊?他壮着胆子问:“回大人,这钟自鸣在哪个州、哪个县、哪个村啊?您给指个方向,小的好去抓人。”刘大人一听,心里也犯难,其实他也不知道这钟自鸣在哪儿,就是想探探情况,捕风捉影一下,仗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想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可被周成这么一问,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大声呵斥道:“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敢跟我顶嘴,是不是要我亲自带你去抓人?再敢啰嗦,就是不把我这府衙的规矩放在眼里,立马把你的狗腿打断!”
周成在衙门里混了不少日子,知道这刘大人不好惹,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站起来,对朱文使了个眼色,说:“起来吧,我知道钟自鸣家在哪儿。”朱文一听,也跟着站起来。两人连头都没敢磕,灰溜溜地下堂去了,出了衙门,这事儿也先搁一边。
刘大人这边呢,又处理了一些别的案子,刚想着退堂,就看见下面有个人匆匆忙忙地走上堂来,到公案前“扑通”一声跪下,打了个千,说道:“大人在上,今有属下句容县的知县王守成,上报了一件人命案子,文书都在这儿,请大人过目。”刘大人一听,说:“拿上来我看看。”书办赶紧站起来,舔了舔手指,把文书套润开,双手高高地举着,递给刘大人。
刘大人接过文书,仔细地看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卑职句容县,名叫王守成。因为这起人命案,我查清楚了才敢上报。在我们县管的地方,有个秀才叫鲁见名,住在县西黄池镇。村里有个土豪恶霸,坏透了,叫黄信黑。这黄信黑赌钱的时候,赢了秀才的妻子,还拿走了三百两银子,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就完了。这黄信黑是个有钱的主儿,可秀才的妻子焦素英是个烈性女子,宁死不屈,最后悬梁自尽了。她还留下了十首绝命诗,看了让人心里特别难受。诗都写在文书后面了,大人您看看就知道了。”
刘大人看到这儿,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这女子还会写诗,看来南方真是出文人啊!”他又接着往下看焦氏的诗词,边看边点头,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叨着:“写得好啊,真是红颜薄命!”
刘大人看完后,把这件事写成折子送到京城,给乾隆皇帝看。乾隆皇帝看了焦氏的诗词,龙颜大悦,说道:“没想到妇女当中,还有这么有才华的女子,看来江宁府真是个好地方,不愧是鱼米之乡、诗礼之地。”不过,乾隆皇帝一想到那土豪黄信黑,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笔在刘大人的折子后面批示:“土豪黄信黑,罚银一万两,给焦氏修盖烈女庙。把秀才鲁见名的两只手的巴掌去掉,让他给焦氏守庙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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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在江宁府还真有焦氏的祠堂,这都是后话了。
单说刘大人,折子送出去后,又处理了一些其他的公事,这才退堂。
再说朱文和周成,这俩倒霉蛋奉了刘大人的命令去抓钟自鸣。出了衙门,两人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没了主意。他们来到一个酒铺,一屁股坐下,要了两壶酒。朱文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看着周成说:“老弟,你知道这钟自鸣家离咱们这儿有多远吗?他是干啥的呀?”周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老弟,你这问题问得可真逗!我要是知道,还能在这儿跟你干瞪眼?我也不知道啊!”朱文一听,火了:“好啊,原来你是在这儿跟我打马虎眼!那你刚才为啥说你知道?”周成放下酒杯,凑近朱文,小声说:“老弟,你这衙役当得真是白瞎了。你不知道这刘大人有多难缠,今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得找咱俩的茬儿。你要是再问他,他肯定说你顶嘴,拉下去就是一顿打。打完了,还得去抓人。咱们何苦呢?还不如先应下来,下来再想办法。我说知道,就是想先躲过这一劫,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朱文听了周成的话,想了想,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你说咋办?这天下这么大,去哪儿找啊?而且这期限又紧。我听说句容县在唱戏呢,就在咱们北门外十里铺,万人愁徐五爷家的戏班子,那行头可好了,跟镜子似的亮。要不咱们喝完酒去看戏,先乐呵乐呵,等五天期限到了,再想办法应付,大不了到时候跟刘大人求求情。他要是敢打我们,咱们就跟他拼了,反正他也不能要了咱们的命。”
周成一听,叹了口气,说:“老弟,我也没辙了,就听你的吧。”说完,两人站起身来,付了酒钱,出了酒铺,直奔句容县而去。
一路上,周成还不停地跟朱文念叨:“老弟,你不知道,我在这江宁府跟了好几任官了,以前的知府可好伺候了,可惜没干长久。现在倒好,来了个刘罗锅,你看他那打扮,笑死人了。戴着个破缨帽,缨子都发白了,帽边儿都磨破了,还拿青绢补着,那帽子沿儿宽得像个五佛高冠似的。身上那件青缎外褂,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全是窟窿眼儿。茧绸袍子也就那样,还不值两把好火柴。方头皂靴更是烂得不成样子,前后都是补丁。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穿,还是真穷。我看他啊,既然这么穷,就该想办法弄点钱,换身好衣裳,也能有点威严。昨天那盐商给他送礼,他都不要。审案子的时候,也从来不通融。还有他吃的东西,更是可笑。从他上任到现在,就没见过他吃肉,跟个吃斋的和尚似的。他那个小跟班,经常出来买干菜,还有大黄豆和羊角葱。我问那小厮买这些干啥,他说大人爱吃‘咯喳小豆腐’。一个月就给那小厮六吊钱,他们俩一天才合二百铜子,这点钱,想吃肉?门儿都没有!就等着八月十五中秋节能开个荤,每人给一斤羊角葱。你说好不好笑?”
朱文一边听一边笑,两人说着笑着,脚步也没停,很快就看到句容县的城池了。
这事儿啊,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刘大人能不能查出钟自鸣的事儿呢?朱文和周成又会在句容县遇到什么呢?咱们就等着瞧下一回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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