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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今天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我一脸坏笑的看着悠悠,悠悠将手中的镜子放进了课桌里,冲我扮了个鬼脸:“我啥都不不想听,天天就知道吓我。”然后她站起来扭动着圆鼓鼓的屁股往门外走,“我先去个厕所,”她头也不回的跟我喊道:“回来也别给我讲啊!”我一边转笔一边等她回来,几分钟后,她又扭着圆鼓鼓的屁股坐到了座位上,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看着她闪着光的大眼睛说:“今天先不讲学校的事了,给你换一下口味儿,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我们村叫小五间,我们隔壁村叫大五间,我们两村之间隔了一条河,河上有座小桥。两村之间离的非常近,过了小桥再走二三百米就是大五间,他们村在东边,我们村在西边。虽然他们村叫大五间,我们村叫小五间,但实际上我们村的人口要比他们村多很多,我们村有近千口人,他们村只有三四百。据村里老人说,他们村原来人口比我们村多,所以他们村叫大五间,我们村叫小五间,只是民国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死的死,跑的跑,他们村人口才渐渐变少。
民国的时候,他们村闹白匪,所谓白匪,其实就是当时国民党在他们村建立的民团组织,由他们村地主的一个儿子实际掌控着。他们欺男霸女,烧杀掠夺,没少祸害人。他们村的村民,一些人被活活逼死,一些人被杀,一些青壮年跑了,所以村里人口越来越少。因为没少死人,所以他们村总发生一些妖魔鬼怪的事,半夜狐狸来偷小孩,村北的小树林里,一到晚上就看见几个人影吊在树上,过了晚上十二点,有好几个人看到穿红衣的无头女鬼在街上游荡,还有人看到几只小黄鼠狼抬着一只小猪大的黄鼠狼在坟地里转悠。后来白匪被剿灭了,村里一是为了庆祝一下,二是为了祛除妖魔鬼怪,就敲锣打鼓庆祝了一天,还请人做了一天法事。据说他们村做完法事的当晚,有人看到很多小灯笼,还有很多小轿子,顺着河飘向了远处,当然,还有一些顺着小桥进入了我们村。
很早之前,我们村有一个卖香油的人,老光棍一个,四十来岁,姓张,大家都叫他“张大胆”。据说他这个称谓是他经历了一次事件之后自已起的,后来大家起哄,也都跟着笑称他张大胆。据张大胆说,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出门,去其他村里转悠卖香油,这事我们村的人都知道。有一天他要去比较远的村卖,因为这几天附近几个村他都转遍了,那时候农村家庭条件都不行,对香油需求量少,有的几口之家一年都吃不了二两香油。他凌晨两点多钟就起了床,推着装香油的小推车,小推车是独轮的,推起来不能走太快,那时候天津修海河,我们村好多青壮年都推着这样的独轮车步行去修海河去,我们村离天津一百多公里。我小时我们家也有一辆同样的独轮车,一次我妈妈干活,就把我放在独轮车上,我当时才几个月大,刚会打滚,结果打了一个滚,独轮车就翻了。我摔下去咬到了舌头,舌头快咬断了,就连着一点,大口大口往外吐血,我妈吓得连哭带跑赶紧带我去找我们村的村医。村医说他治不了,舌头上也没办法用药,并安慰我妈说不用治,自已就能好,到现在我舌头上还有疤。
张大胆推着独轮车出了村,走在夜色中,那时候是深秋,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农村深秋的早晨几乎天天下雾。“今天的雾怎么这么大,都看不清路了。”张大胆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张大胆也不知道几点了,忽然前面隐隐约约的有很多亮光,那时候农村人起的都早,天不亮就起的有很多,张大胆推着小推车,顺着亮光步伐加快起来。到了近前,是一个不大的村庄,就二三十户,张大胆心里嘀咕:“附近还有这么个村,我活了这么大怎么没来过。”这个村每户的房子基本都一样,小四合院,房子不大,正房也就三四间,每户大门上都挂了一个红色的灯笼,家家户户的灯笼都亮着。四合院当时在我们附近农村不多见,全村都是四合院那更是奇观了,张大胆像是走进了清朝大城市深处的胡同里,一脸的好奇。
忽然,一阵“吱呀呀”的响声,村边第一户人家,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棍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地主家才穿的起的黑色服饰。老太太满脸褶皱,笑呵呵的冲他招手,他急忙走了过去。离近了一看,老太太满嘴的牙几乎掉光了,剩下的几颗泛黄的牙在嘴里不规则的排列着,有的还有深深的黑洞,身上的衣服更像是死人穿的寿衣。老太太用苍老的声音跟他说:“小伙子,给我打点香油。”张大胆赶紧点着头问:“大娘,您打多少?”老太太说:“打一斤,打多了怕其他的不够吃的。”近一个月,头一次有人打这么多香油,张大胆心里乐开了花。
给老太太打完香油,收完钱,他抬头一看,村里的雾气比村外小很多,几乎每家门口都站了一个人,在冲他招手,他更是开心的不行。村里的路面看起来很平,可小推车推起来却像是走在田埂地里,坑洼不平,上上下下的。村里每户人家都打了香油,每户出来的人男女老少各异,以老人居多,但每家都是打一斤香油,每个人穿的衣服都跟寿衣差不多,张大胆卖香油以来第一次赶上这么好的生意,心里美坏了,也没有想太多,光想着挣了钱,回去打斤酒庆祝一下呢。
忽然远处一声鸡叫,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平整的街道和街上的人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张大胆四下一看,这哪是什么村庄,他正推着小推车在一片坟地里转悠,坟地的每个坟头上都洒着香油,坟头之间都是他小推车车轮的车印子。张大胆脑袋“嗡”了一下子,差点瘫软在地上。这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雾气已经散了很多,他咬了咬舌尖,头脑清醒了很多,借着一股猛劲儿,推着小推车抓紧往回村的方向跑。他跑着出了一身冷汗,才反应过来,自已是被突然到来的钱财给迷了心智。第一个打香油的老太太跟他说话的时候,她没有说其他人,而是说其他的,那时他就应该反应过来不正常,看见村里每个人都穿着寿衣一样的衣服时,他光顾了收钱了,也没有多想,回到村里他还是一阵后怕。
后来,见到村里人他就跟人说他那天凌晨的经过,还吹嘘要是换别人早就吓死在那了,吓不死也得吓尿了,他就给自已起了“张大胆”这个称谓。当然,村里人都认为他是在吹牛,哪有那么离奇的事,他一准是推着香油车推倒了,把香油都撒了,怕大家笑话他,回来编了个故事。一天,他看见几个人聊天,他也凑了过去,别人看他过来,其中一个人跟他开玩笑:“张大胆,听说了吗,昨天隔壁村吊死个寡妇,今天就埋了,没让入男人家祖坟,埋在了龙江渠边上的盐碱地里。你不是胆大吗,咱们打赌五块钱的,你要是敢在她坟头边上睡一晚,我就给你五块钱。”那时候村里都传言,吊死鬼死了之后鬼魂不走,会变成厉鬼在尸体身边守七天,怕有人或动物祸害她的尸体。张大胆本来就好面子,自已吹嘘自已胆子大,即使再害怕,也不能丢了面子,再加上有五块钱可以赚,那时候的很多人家一年也攒不下五块钱来,他就爽快的答应了。众人商量张大胆去了得有个凭证,要不怎么能证明他去那住了一晚呢,其中一个人出了个主意,让张大胆带一个榔头和一个橛子,他去了之后把橛子钉在坟头旁,张大胆欣然同意。
当天夜里,夜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张大胆一手提着手电筒,另一只手里提着榔头和橛子。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他一路上哆哆嗦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了村南的盐碱地。这块盐碱地,在三个村的中心地带,离我们村三四里的路程,具体归属哪个村不知道,也没有村街认领,面积不大,只有十多亩,不长庄稼,长满了野草。地北面紧邻一条很宽的河——龙江渠,小时候河水减少,河道被分成一个个水坑的时候,我们经常去河道的水坑里摸鱼,但离那块盐碱地比较近的一个水坑我们没敢下去过。有一次要下去,看见水里好几条花纹非常鲜艳的水蛇在里面游荡,水底隐约还有一条大腿粗、很长的东西在淤泥里翻滚。
张大胆也不知道吊死的那个女人具体埋在了哪里,他便拿着手电筒在杂草中翻找,农村的夜静悄悄,深秋的夜里更是寂静无声,一些灰色的小虫在手电筒的光线中一闪而过,隐没在草丛中。张大胆虽然胆子不小,但当时人们封建迷信思想还很严重,尤其是他经历了之前的事,阴冷的天气,他紧张的出了一身汗。一通翻找之后,他终于在一片被压倒的草堆中间,看见了一座新埋好的坟,覆盖的土还没有风干,里面夹杂着野草,从坟头向外杂乱的伸展着,如同一个个没有血肉的骷髅手,四周有很多脚踩过的痕迹。
张大胆哆嗦着来到坟头旁,他来的时候就比较晚,为了壮胆,在家喝了半斤白酒来的,这时候估计得过了午夜12点了。他计划清晨天快亮的时候就往回走,到村里正好天蒙蒙亮,有起的早的能看见他,给他做个见证,在这里待得时间越少越好。他为了驱散恐惧的情绪,就想起了美事,“这待一晚上,看村里人谁还不承认我胆大,谁还笑话我,还有五块钱可以赚,我得卖多少香油才能赚到。”张大胆想着美事,顺手把手电筒放在了一旁地上,一手把橛子带尖的一端杵在地上,一手拿起榔头开始钉起了橛子。
“铛铛”的声音越过坟头,飘向了漆黑的远方,在荒凉的野地里,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黑夜里,一个孤零零的坟头旁,一个人在微弱的灯光里钉着橛子,恐怕要有人路过也会被吓得半死。张大胆正在用力的钉着橛子,忽然裤腿一紧,像是地下伸出一只手来,用力将他往下拽,他顿时脑袋一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他“啊”了一声想抽出腿来跑,可他越用力抽腿,地下伸出来的手就拽的更紧。他当时吓的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只是机械性的用力抽腿,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刺啦”一声,裤腿被拽开了,他疯了一样往回跑。路上跌了一跤打了几个滚,头破血流,身上蹭伤了好几块,他爬起来接着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现在只有一个信念,赶紧跑回家。
张大胆三天没有出屋了,跟他打赌的那几个人天天去他家里看他。他满身干涸的血渍,衣服破了好几处,眼神呆滞的躺在床上,问他什么都不说,就是躺在床上盯着房顶看。那几个人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没有胆量去吊死寡妇的坟一探究竟。第四天的时候,张大胆开口了,哭哭啼啼,哆哆嗦嗦的说了那晚的经过。那几个人听完,被吓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整个屋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一股股寒意袭来,他们也没想到真的会有鬼。过了七天后,那几个人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结伴去坟头那看看。他们选在了中午12点,阳气最盛的时候过去,几个人肩挨着肩并排往前走,谁也不敢冒前,谁也不敢断后。走进盐碱地里,在坟前看见了那个橛子,还有被甩在一旁的榔头,橛子下面还钉着一段被撕裂了的裤脚,几个人相互瞅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着离开。
自已把自已的裤脚钉在地里,还被吓个半死,张大胆成了附近几十个村街人人知道的“名人”。张大胆之后就少言寡语,总是走神,香油的买卖也不做了,每天喝酒,不到五十岁就被发现吊死在了家中。村里人在给他整理遗容的时候,发现他有一只脚,从脚面到脚底,有一个漆黑的手掌印,像是一只手在抓住他的脚一样。
悠悠从愣神中缓过来,长出了一口气,捋了捋胳膊跟我说:“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你下次可别给我讲了。”“叮铃铃”的上课铃声响起,悠悠打了一个激灵,双峰上下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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