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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氏又凑趣说:“这嘴唇好像也有点厚……”
“我就不喜欢薄嘴唇的。”晏婉道。
“我可是听算命的说‘上唇主情,下唇为欲,不论男女,唇厚者欲炙’。六儿啊,你往后可是要盯紧些,别在外头招了风流债。”
“不可能,他正经着呢。一直对我也规规矩矩的。”
好像不规矩的是她?
大嫂齐氏听她们说得不像话,佯怒地拍了云氏一下,“这话能乱说吗,没得带坏孩子。”
云氏指着晏婉笑,“她还是孩子呢,都要嫁人了。你瞧瞧她那样子,我说一句,她顶十句。一句她男人的坏话都不让说。我没出阁的时候,我娘问佟五爷怎么呀?那我可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把脸往娘身后一藏,‘全听爹娘的。’哪像她!”
佟家房子宽阔,女人们在里头一递一声地说话,先前声音也不大,外头人并不能听见。后来越说声音越大,坐在厅里的人都听见了——这说得也太不像话了。佟老爷使劲地咳嗽了两声,里头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了。
顾钦坐在那里泰然自若地任由一众人盘问。虽然昨天桑仪过来已经说了不少他的情况,但几位未来的妻兄还是轮番发问:祖籍何方、家资几何、平日消遣、不良嗜好、婚后打算……不厌其烦,事无巨细,唯恐哪里有遗漏。
两位老人则是端听着,并没有冷言刁难。活到这个年岁,自有一番识人的眼光。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没什么可选择的余地了。这年轻人应对得体,稳重机敏。有本事、有担当、有相貌、有诚意。最重要的,女儿喜欢。他们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毕竟是最疼爱的小女儿,多少都有些不放心。
待到该问的都问完了,几个儿子都望向母亲,等着她做最后的决定。
佟太太缓缓叹了口气,“我们也没什么要求,晏婉的嫁妆是一早备好的,说嫁也是可以嫁的。只是,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晋州又远,我们心里舍不得啊。”
顾钦放下茶杯,正色道:“伯母的担心晚辈都考虑过。晏婉在晋州的时候,也是极其想念二老和众位兄嫂子侄。虽然婚后她会随我在晋州长住,但我们会经常回来探望二老的。”
佟太太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但男人在外头打拼,谁又能三天两头地陪着女人往娘家跑呢?
佟老爷捋了捋胡子,很有些推心置腹的声气,“事关小女终身大事,为人父母者,无不小心谨慎。贤侄啊,说句不大中听的话,其实,我打从心里不同意女儿嫁给带兵的,更愿意她在眼前嫁个太平闲人。说来,你们这些军阀,几个有好下场?我是真怕她会做寡妇。”
“虽说我们是皇亲,但总还是大义当先。那时候说推翻了大清,就会有太平天下。结果呢,那些人还不是盯着那个宝座?谁又真正关心过那些平民老百姓?如今又是硝烟四起,军阀混战、党派纷争,都想夺一夺天下。我且问你,你拥兵晋州,又如何自处?”
“我女儿有倾城之富,不贪图你那点儿兵权。你若真有心求娶,解甲归田后再来娶我女儿罢。”
顾钦静静地听着,并不反驳。待佟老爷说完了,方才道:“伯父,此间乱世,良时若无权在手,怎么护自己心爱之人,更谈不上护一方百姓了。倘若良时有朝一日不幸身死……”
他的话还没说完,暖阁的门忽然打开,晏婉拄着拐杖跳出来,“倘若他战死,女儿就是他的拾骨人!”
晏婉说完拉过顾钦的手,双双跪下,“求阿玛额娘成全我们吧!”
顾钦被她的话语震撼,胸膛里的一颗心跳得很重,久久不能回过神。她此时不是一个被溺爱着的女孩子讨糖撒娇的声气,她的表情严肃且恳切。顾钦的目光纠缠在她的脸上,眼中再也看不到旁人。
晏婉的那句话叫房内的人无不动容。这样一对璧人跪在堂中,又养眼,那期盼的眼神又十分可怜。
佟老爷看了眼太太。厅堂里出奇的静,能清晰地听见落地大钟的钟摆滴答滴答。良久,佟太太终是开了口,“起来吧!叫你跪祠堂,你耍滑赖皮,这会儿倒是跪得利索。”
没得到母亲的应允,晏婉怎么肯起来?但众人都听明白了,这是允了。
佟太太扬了扬下巴,“想嫁他就嫁罢!不过我有个条件,这婚要在定州结。但你同金家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总也要给人家留点颜面。你这场婚,额娘不能给你大操大办了,你的嫁妆呀,也别想了。姑爷呢,最好能多留些日子,过几个月再走。”
“额娘,他怎么能在这耽误……”晏婉还想再说,手却被顾钦轻轻握了一下,阻止她说下去。他朝着佟家二老道:“我们一切都听伯父伯母做主。”
佟太太点点头。心里像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但又有些淡淡的怅惘——女儿这会儿真的是要嫁人了。其实同金家的婚事拖到现在,说到底还是觉得女儿是个孩子,舍不得去婆家受人管教,能多留着宠一天是一天。但今天,佟太太才忽然觉得,女儿真的是长大了。
几个兄长过来把他们扶了起来,“行啦,先别跪了,等结婚那天有得你们跪的。”
顾钦站起身,扶着晏婉起来。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就没分开过。幸福来得太突然,晏婉甚至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她望了一眼顾钦,他正看过来。四目相对,都忍不住微微翘起唇角。
佟太太看着那一对小儿女的情态,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叫几个媳妇过来,吩咐了下去,给顾钦腾个院子出来。
婚礼定在了两个月后。桑仪听闻佟家同意了婚事,高兴地跟什么似的。佟家将姐弟俩连同一起来的随从,安置在晏婉院子旁的笑芳园里。桑仪留了几日,和亲家协商好了一应婚礼事项,便由张铁成护送着先回了晋州,等婚礼时再过来。
佟家老夫妻早年就信了教,婚礼不能办得太张扬,却又希望隆重,加上晏婉想穿婚纱,便定在了教堂里请牧师公证结婚。
两人虽然住在隔壁,可被一道门隔着。白天两人也就在园子里见面,天一黑,佟太太便让人把那道门给锁上。对顾钦倒没说什么,只对晏婉定下规矩,晚上不许越过那道墙。但区区一道门怎么能拦得住晏婉?虽然白日里能见面,两人也是相邻的院子,可有时候想见到他的人,那念头一起就压不下去。
顾钦虽是在定州住下,但同晋州那边每日里依然有电文往来,有时候也会出去见一见军政要人,晚上也要处理些军务。
如今在定州的侍从官只留了章拯,今天随着他跑了一天,顾钦早早打发他去休息了。处理完公务,人也有些乏了。顾钦扭灭了灯,走到院子里想去抽一支烟。
晚风里有些不知名的熏然的微香,他偏着头手虚笼着点了烟,一抬头便瞧见围墙上晏婉正拖着腮笑望着他。因为没料到,很是吓了一跳。
“你趴在哪儿干什么呢?”顾钦走近了几步。
“想起来今天忘了跟你说晚安。”其实只是想远远看一眼,谁知道他还没睡,还走到院子里来了。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你胳膊腿都没好,仔细摔着。”
“没事儿,也不很高,这梯子结实着呢。”晏婉笑盈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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