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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见我一本正经的对她说话,感觉有些紧张。尽管我们已经相互了解相互信任了,但我是一个外籍人士,而且是来自东土大汉,身份特殊,又是多次光顾她的常客,不再担心受到春楼的监控,所以她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赶紧说道,“恩公,不管您的要求有多特别,我想,我们都可以试试看。”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眨巴了几下,露出那种十分熟练老道的职业人的神色,可能是在猜想,我要求和她要进行某种极端特别的做爱方式。
为了避免她这么想,我赶紧说道,“我的特殊服务要求如下:请在你们春楼联系几位像你一样的女士,我想和她们交流交流,了解了解。”
听了我的特殊要求,海伦没有马上答应,也没有立马拒绝,她思考了一下我那所谓的特殊服务要求,然后说道,“恩公的这个特殊要求没什么特殊的啊。您自己去前台给那里的人说说就可以的嘛。您知道,我们这里不会拒绝任何客人的任何要求,你一次需要同十个女士交流都可以的。”
听了海伦的话,我明白她还是误解了我的意思。这也不怪她,她只能从这个方向去想,这是她们服务的内容和形式之一。
于是我赶紧补充道,“我需要像你这样的女士来进行一个调查,不是来群交。都怪我没说清楚。”
“恩公要她们来进行一个调查,那请问,要调查些什么呢?身高,体重,三围数据还是从业经验,还是服务级别?这些前台都可以提供的啊!”
听了她这样说话,我知道我的意图一开始就没有给她说明白。于是我又赶紧补充道,“我前不久给你讲过我来此的前因与后果。我不是来买春的。我是医生,我是瘟疫研究工作者,我在寻找西方国家应对瘟疫的有效措施。难道你忘记了我那次给你讲过的我的故事了吗?”
“嗷,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可怜的小脑袋啊!这些日子忙着业务,把您和其他客人混为一谈了。对不起,对不起哈。嗯......”
她话没说完,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像一位被老师抽问却无法给出答案的学生一样,陷入尴尬之中。但她还是说道,“您等等我,我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人愿意来见您。让我想想再看看好吗?”海伦一脸为难的样子让我觉得她是那么的纯真和可爱可怜。
我耐着性子等着她思考,让她想想看是否可以帮我完成这一特殊的任务。但没多大一会儿,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事我是第一次遇到,我还不知道我是否能帮您联系到这么多人来干这样一件大家都没有干过的事。您知道,我们只是卖春的,不知道什么调查研究。而且这个瘟疫嘛,我能说的就是,它被当成一种常见病对待,没有几个人在乎它的。而且,就像我前不久给您讲过的那样,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只在乎当下活得怎样,至于什么病痛灾难什么的,就像天气变化一样,刮风下雨打雷下雪有谁在乎呢?说句您不愿意听的话,谁有心思去管这些无聊的事呢?对于我们庞贝人而言,活着就快乐地活着,死了也没人太在乎,因为我们这里其实已经是一座活着的地狱,没有瘟疫,淫乱,暴力,灾难,那不就是天堂了吗?您真的来错了地方。庞贝可能没有您想找的人,您也可能得不出什么结论来。对不起,不是我给您浇冷水,我们这里就那样,只在乎今天,昨天已死,未来来不来都一样啊!”
她这样说话,似乎她已经是一个经过狂风暴雨惊涛骇浪尝尽所有痛苦的垂死老者的忠言,让我这个已过花甲的老人接受她的训示。但我这次没有因为她的这样的所谓忠告而放弃了我的要求,可我也没有其他话语可以说出来让她去办我请她办的事。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位绅士,一位东土大汉来的医官,是不可以强人所难到给她提出超出她能力的所谓特殊服务要求的。我知道,我还得多来几次和她好好交流交流,让她试试看是否有可行性。
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海伦,亲爱的海伦,我提出的特殊服务有些超常,难为你了哈。但我还是要恳求你好好想想,先别忙着拒绝我好吗?”
听了我的话,海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接着又补充道,“今天我们就说到这里,明晚我再来看你吧!”说完我站起来吻了吻海伦伸出的右手,离开了她那个地下室。
但当我刚要走到我住的那个单间房子的门口时,我发现我身上似乎多了一些暗淡的灰尘,那种浅灰色的灰尘,我的头也似乎被这样的灰尘所覆盖。但我当时没有多想,只是想到可能海伦那间房间里有什么灰尘没有打扫干净,不巧落了我一身。
尽管我暂时没有得到海伦及时的特殊服务,但我仍然选择希望,希望明晚能有好消息,因此当晚我心平气和地睡了一个没有梦的好觉。可当我出门要去对面的小餐馆用餐的时候,我发现街道上有一层浅灰色的灰土,就像昨晚我回来时遇到的那样,让我感觉怪怪的。而作为一个外籍人士,为了保持我的正人君子的光辉形象,我又羞于提问他人。心里想,可能是庞贝人整天沉溺于享乐,城市扬尘过多导致大气受到污染,偶尔会有像在国内是见过的沙尘暴一样,这里是灰尘暴而已。
当晚我又去见了海伦一面,她今晚很忙,她说,不知什么原因,今晚点她的客人特别多,估计没时间陪我聊天了。她问我需不需要坐下来聊聊,我知趣地拒绝了,只是在离开她的时候特别提醒了她,让她别忘了我的特殊服务。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正要离开的时候,有三个男人几乎同时来到了海伦的那间工作间。于是,我识趣地赶紧离开,以免引起她的那几个客人的多想。
我回到那个单间,拍掉头上和身上的灰尘,似乎感觉这灰尘要比昨晚厚一些,而且有一种硫磺的味道。我是医生,对气味是敏感的,我当时猜想,这也有可能是城里有人在焚烧硫磺消毒,毕竟最近瘟疫流行起来比较麻烦,总会有人在想办法控制瘟疫疫情。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种宽慰。在这样一个被海伦描绘成为人间地狱的庞贝城,竟然还有人在用硫磺焚烧来消毒,可见再怎么堕落颓废的地方,总有人还在补救抢救或者拯救自己或者他人。这让我增强了进行瘟疫调查研究的力量和信心。但我根本没有想到的是,我,一个来自东土大汉的医官,一个瘟疫研究专家,竟然要见证庞贝古城末日的风情,并与庞贝古城长眠于此,千余年之后才得以见天日,并在后世与海伦一起勇战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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