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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少女所期待的玩具（第2页）

而对于突然激动起来的雨空，少女也看在眼中，不过她并不在意雨空激动的理由，只是觉得眼前的人类终于有了一丝玩弄的乐趣。

“无……居然还有了名字，看来那个孩子也接受了，真是笨蛋啊……你口中的那个少女我并不认识，但是她对你告白的理由我却是知道。”

玩味的语气，玩味的表情，玩味的姿势，少女毫不掩饰的展现出来。而对于少女的表现雨空的双手不禁握紧，他知道对方的意思。

“……可以告诉我吗。”

“哦？你想知道吗？”

面对雨空的低声询问，少女则是典型的明知故问。而对此，雨空心中的确愤怒，但是能做的也只有愤怒，这种没有能力同时又低于一等的情况让雨空十分的愤怒，而对象则是无力的自己。

如果是在社会中，或许自己可以年轻气盛为了一些东西而直接走人不干，那是因为可以继续找寻别的机会和生存方式。可是现在生死选择都不是自己可把握，那自己还能做什么？

“是的，我想知道，请告诉我。”

沉默片刻，雨空再一次发出了询问的声音，不过少女依然装作没有听到一半，淡然道。

“这就是你们人类拜托他人的方式吗？”

对于此事，那没有任何语调变化的词汇反而是显得那么的直击人心，雨空明白少女的行为，玩弄而已，对于之前自己行为不满的二次玩弄而已。

对于对方来说自己只是个玩具的存在，得到后自然是想要高高兴兴的把玩一般得到满足之后，再丢弃。现在她进行的就是第二步。

“……你希望我怎么做”

既然已经明了对方的想法，雨空也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再度发出了询问，等待对方想要的结果。而听到雨空的第三次询问，少女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思考了数秒之后，露出了一脸如同解开难题的纯真笑容开心道。

“跪下。”

多么了不起的场景啊，看着一个样貌并不大，露出一脸纯真微笑的少女说出如此提议的景象真是想要拍照之后发个微博和群什么的。

对雨空来说虽然有预料，但是实际听到之后脸部还是抽搐了一下。不过既然有心理准备，那么之后做的也只有顺从对方的意愿，如果对方将自己只是当做玩具的话，反抗的玩具和听话的玩具、或者说她只想要一个让她开心的玩具。

“我知道了。”

没有多余的纠结，没有多余的内心挣扎，只在一开始的脸部抽搐之后便执行了对方的命令。

男儿膝下有黄金，士可杀不可辱等等从一些经典典故中诞生的词汇对于雨空来说只能用我“我不处于那个时代，那个人也不是我，请不要用对方的价值观强加到我身上”……这种理由来回答。

当然这种在大多数耳中认为的借口自然不是雨空的真正理由，如果真要让雨空说出一个理由的话。

该丢弃自尊的时候就该丢弃自尊，这就是自己的自尊，仅此而已。

看着雨空几乎毫不犹豫的跪下和低下的头颅，少女笑容的表情瞬间消失替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冰冷。

无言的看着下方下跪的雨空，少女第一次从空中缓缓的飘落下来，降落在雨空面前。此时，低着头的雨空看到了除了黑色意外的景色，一双没有穿着鞋的小巧玉足，当然无需抬头也能知道这双脚的主人。

双方如同默契一般的没有任何言语，少女就这么淡淡的看着雨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女突然抬起脚猛地踩向雨空的头颅，上方突然产生的力量让雨空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原本低下的头颅更是直接朝地面砸了下去。

或许此时对于那些有特殊嗜好的人来说这可能是一种奖励也说不准吧？不过雨空并没有那种嗜好，所以有的只有最原始带来的疼痛感。

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情感，连最初的玩味都消失殆尽，踩着雨空头颅的少女淡然道。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刚刚曾说过需要以礼相待那就需要互相尊重，现在，我已经下降到了与你同样的高度，同样的位置，我既没有俯视但是却看不到你，而你却没有看着我，无视了我，这是否算你对我的不敬？”

无言，对于少女所谓的平等，雨空选择了沉默。而少女仿佛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般，不在意的继续道。

“所以，我拒接回答你的问题，不过我是仁慈的，就算对于你这种无礼的人也是宽容的，所以我告诉你另外一个事实，那个女孩是个傻瓜。”

最后的最后，淡然的声音淡然的回答，却是让脚下之人浑身一颤，代表的是愤怒也好不甘也罢，雨空低沉的声音从下方缓缓传出。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也做到了你的要求。”

无力的反驳，让少女的表情显得更加无趣，将脚移开雨空的头颅，转过身去，仿佛连再度看一眼的闲情逸致都没有。

“我答应的是对玩具的承若，并不是对于人类的承若，我不会欺骗玩具，但我不会对人类的承若做出负责，因为我不是人类。”

“……是吗，是这样吗”

“当然，我和你们人类不同，不会进行各种的猜忌和隐瞒，欺骗他人欺骗自己，因为我是诚实的。”

说完这句话，少女便向前走去，或者说只是单纯的离开，用她那依旧一成不变的声音说出了最后的告别。

“你会以人类的身份死去，会以人类的身份淘汰下去，怎么样？很棒吧？让你以你原来的身份死去，这是我以你们的尊重给与你们最后的平等。”

“是吗……但是、我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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