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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那镇受到流浪城邦的突袭大概是几天前的事情了,而且那时候由于那个胆小怕事的镇长自己抢先带着一队护卫逃走了,这场争夺战最后竟难得的不带任何血腥味道就落下了帷幕,就连堪那镇那些弱不禁风的废墟式建筑物也基本保持完好。
但它们也就只保留了两三天。
地面崩起,低矮的建筑连片倾倒,这情景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谈不上壮观,但足以制造出相当的混乱。
镇门附近,一个裹着漆黑袍子的男人快步穿过街道,彼时路上到处都是四处乱撞的死信者,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恶心血腥气味的家伙。
地下那突如其来的灵魂异动对死信者影响巨大,他们越是敏锐,就越是难逃那撼人心魄的触动,就仿佛有只手在奋力拉扯着他们的灵魂一般。特别是那些刚被他们吸收的灵魂,简直就像是疯了一般在体内四处乱窜,意志稍有不坚定者可能会立刻昏厥,进而被涌动撕裂的地面吞噬。
“这是……这是神罚啊,这是因我们袭击渡舟而降下的神罚啊!”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冲出倾颓的小屋,灵魂撕裂的痛苦让他口吐白沫,几乎只跑了两三步就狠狠摔在地上。
“神啊,饶恕我……”那绝望的声音淹没在大地接连的轰鸣声中,他大张着嘴,可神大概永远也不会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了。
黑袍人站在男人身边等待了片刻,直到确认他再也说不出其他话了,才缓缓蹲下身拧断了他的脖子。那黑色血线涌出喉咙糊进泥土的刹那,他抬眼看见点点金色的光尘飞速扬起,像被风暴撕裂般眨眼间消散无痕。
月猴扯掉兜帽,在同样的疼痛的催动下,他那黝黑的死水般的双眼略过一丝疯狂和愤怒,却不知该向何处发泄。
此刻堪那镇已经完全转为死信者的地狱,近百根刻着诡异符文的方尖碑刺出地面,带起的刺耳嘶鸣声淹没整个镇子。
大地奔溃翻转,奔逃的人连同数不清的建筑一起消失在那突然出现又转瞬合拢消失的裂缝里。而在千米之上的无云高空,两三条燃烧着白色光焰的渡舟正披淡蓝月光,游曳静待着……
这如果不是神罚,还能是什么呢?月猴曾亲眼见过当年穹顶之战的战况,数十渡舟降下的火雨几乎是顷刻就能完全吞没一座城市,那火焰夺走人们的灵魂,献上死神的吻痕。
今天,却仿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镇的另一边,万篱抬剑砍倒一个双眼通红的死信者,那家伙就像是疯了一般挥着剑四处杀人,在万篱之前他已经连续吞噬了两三个人的灵魂了。
男孩把剑一扔,扑倒在地上,遍及全身的痛苦让他几乎直不起身来。也许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正常的死信者都会想着通过吞食灵魂来缓解疼痛,但万篱已经见到过那家伙的下场了,如果他也使用死信者的能力的话,估计也是一样的结局。
“你没事吧!那个死信者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格绯拾起万篱丢在地上的长剑,那是他从上一个死信者那里抢过来的,但现在看来,不管是什么武器都派不上太大用场了。
万篱嘴唇发白,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他的额头淌下来。千奇百怪的幻觉从他的眼前闪过,就像过去每次垂死的瞬间,他咬牙慢慢倚着格绯的肩膀爬起来。
“地下……地下像是有成千上万的灵魂,像是快要把我过去吞噬的那些灵魂都抽出去了一样,地下,好像就是饕餮之齿……”
“胡说,饕餮之齿离这里远着呢!”格绯回头四顾,刚才房屋倾倒的刹那把两兄弟就不知道趁乱跑哪去了。她扯过万篱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尽可能快地向镇子的出口方向走去。
那些古怪的石碑棘刺般穿透地面高高升起,蓝色的光芒照亮整座城镇。这大概是有历史记录以来南疆第二次出现的所谓神罚,满街疯跑的人、挥起又斩落的刀刃、声嘶力竭的吼叫,所有的一切连同那深入骨髓的痛苦一起刺激着万篱的神经。
他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鹰界的能力恍如划过指尖的风一触即散,条条黑色的丝线在他的意识里汇聚着。它们如遇涡流般旋转缠绕,变成一个黑色的圆环,像一条首尾相衔黑色长蛇。
梦境里,奈奈说她就是衔尾者,她的语气是那么坚决,她叫着万篱离开穹顶之后才拥有的名字,不是“忘川”,而是“万篱”!
渐渐的,万篱感觉到了那咒文嗡鸣声中的某种韵律,就仿佛是在对他说着什么……
“到底在说什么啊!”万篱捂着脑袋,几乎就要再一次瘫倒在地上。那声音不断重复着,语调却逐渐平静清晰起来,那些言语仿佛就在耳边,但万篱却觉得自己永远都记不起来。
因为他本就从来都没有听见过啊!
这时格绯猛然停下脚步,倒不是因为万篱那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声,而是因为眼前突然裂开的缝隙里缓慢爬出了一个人形。
他身形扭曲、破衣烂裳,满身的尘土看上去就像是掩埋已久的尸体,但是格绯能感觉到那种清晰的敌意,就好像对面站的不是这么一个怪家伙,而是一个真真正正拿着长刀的路匪一般。
“看来干葬鸦这一行真的是邪气,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碰得上!”
格绯甩开万篱,提剑两步冲上。不时裂开的大地和沸汤般涌动的沙土让他们的脚下变得无比凶险,她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就万篱这个样子说不定一回头就被吞没了。
尖端带着锯齿的长剑躲开怪人的扑击,凌空拉出一个半圆,深深没入他的脖子。格绯不擅长使用长剑,但怪人的动作迟滞得几乎与站着等挨打的沙包差不多,随便找个人拿了剑上去,似乎都能给他来上几剑。
但很快女孩就变了脸色,她发觉自己抽不回剑了。随着两下清脆的“啪哒”声响起,那骷骨似的双手死死握住了长剑。
动作很慢,但足够吓人。
他的脖子连带着脑袋肩膀的部分飞快扭曲变形,流沙般紧紧裹住长剑。
紧接而来的是一声轰鸣,倒不是发自那个怪人,正相反,那咔嚓作响的身体霎那被撞飞出五六米,直接弄倒了街边一栋屋子。尘土冲天而起,格绯看见一只巨大满是棱角的蜥蜴脑袋,那是沙漠里行动最为迅速的沙行兽,先前的那个被当作“补给”的男人从沙行兽身后的货车里探出头来。
“快上来,懒得解释了,我们先冲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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