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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信顺口说道:“想到了你也做不了。”
青峰子有些尴尬:“贫道修为浅薄,实在惭愧。”
就算他能想到,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里头有七只阵灵,以他的能耐,只能逐只逼出,可一旦触动其中一只阵灵,就等于触动了凶门,到时候山崩地裂,大家只能同归于尽。
青峰子“咦”了一声,指着崖顶上的一幕,有些疑惑:“那些阵灵,好像有些怕她?”
冯天闷声哼道:“我也怕她。”
当阴灵碰到比自己还阴的东西,都会有所忌惮,因为那是比自己还凶的邪祟,好比如今的冯天碰上贞白,又好比那七只阵灵对上贞白……反正谁都阴不过她。可想而知这七只阵灵会是怎样悲惨的下场,这会儿敢冲上去,实乃勇气可嘉。
不过有些东西,就是弄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它们虽然对贞白有所忌惮,但仍觉得能与之一战,甚至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它们的地盘,强龙尚且压不过地头蛇,何况它们是阵灵,有这一层打底,顿时无所畏惧。徘徊在边缘试探的七只阵灵猛地对贞白发起攻击,屈起的利爪像刀尖,煞气重得能腐蚀人骨。
对比起来,像冯天这种生前没心没肺的,死后也毫无怨煞之气,又刚刚聚形,只算是一缕不中用的游魂,不仅害不了人,还随时会被阳气过重的人压得魂飞魄散。他现在之所以这么精力充沛,都源于枣林村这块至阴之地,村民们在这至阴之地里生活了二十年,个个阴盛阳衰,连李怀信的阳火都跟着削减了下去。冯天不由得感叹道:这环境,实在是太养魂了。
而这七只灵体被用来生祭七绝阵,怨气本身就重,活活被炼成阵灵,又在养阴地二十年,可谓凶煞至极。此刻它们齐齐朝贞白猛攻上去,贞白敏捷地躲开了,阵灵扑了个空,更加面目狰狞,嘶叫着再度进攻。贞白拔出沉木剑,一抬手,七条粗粝的树根像蛇一样扎向阵灵。七只阵灵惨叫一声,煞气更甚了,其中一只逼近贞白身前,举起利爪朝她面门抓去,还未触及贞白的皮肤,就被一股热浪掀开,弹出数尺外,再看那只手,已经被烫得一片焦煳。
李怀信这才意识到她眉心那抹朱砂符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一旦发作起来,不但折磨自己,还能抵挡外邪入侵,她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这也就算了,明明知道自己体内压着镇灵符,还不知收敛,就不怕自爆而亡?
“真是亡命之徒。”
冯天没听清,偏头问:“什么徒?”只见李怀信牙关紧咬,右手扣住剑匣,已经朝山崖迈开了腿。
“哎……”冯天话刚出口,李怀信已经祭出长剑,并且一击必中,刺穿了一只扑向贞白的阵灵,只听一声厉声惨叫,那阵灵倏地消散了。
冯天愣了一下,他刚聚魂就遇到这兵荒马乱的境况,还没分清敌我,就看见乱葬岗那个荫尸和七只阵灵相互厮杀,本来正中他下怀,恨不得双方打个两败俱伤才好,结果李老二中途横插一杠,明明那个荫尸更不好对付,天打雷劈都不死,他还不知死活地去灭阵灵,到时候若让这个荫尸占了上风,他们可都是死路一条。想到这儿,冯天急眼了,他飘到李怀信面前阻拦道:“你瞎捣什么乱?!让这些邪祟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再一锅端了。”
李怀信挑眉:“你想一锅端了谁?”
冯天大义凛然地一指山顶上空。
李怀信强忍着没翻白眼,真把这小子牛坏了,还一锅端呢,他说:“闪开吧,你再碍事儿,我们才要被一锅端了。”
那女冠被镇灵符压着,谁知道能撑多久,李怀信拔剑,再次祭向一只阵灵。
劝也劝不听,拦也拦不住,冯天只能干着急:“李老二,你干什么向着那只邪祟,她可比阵灵更危险啊。”
谁向着那只邪祟了?!灵剑返回手中,李怀信准备继续搏杀,朝冯天一挥胳膊:“你快闭嘴吧。”
冯天道:“你快住手吧。”
两人僵持之时,突然传来一阵厉声惨叫,贞白的沉木剑横斩而过,将五只阵灵拦腰劈成两段,瞬间化为硝烟,被风吹散。
晃动的山峦、震颤的大地,以及湍急的河流,顷刻间平息了下来。那些被河水淹没的村民在退潮的河床中爬起来,有的死死吊在树杈上,有的奄奄一息挂在悬崖边,个个儿遍体鳞伤,但好在,他们都活下来了。
“阵灵灭了?”青峰子如坠梦中,不确定似的问了句,“那么阵,破了吗?”
贞白立于山巅上,目光投向远方,山的那头是广袤的大地,通往未知的方向,终于不再只是枣林村,她看见了出去的路,于是喃喃道了句:“破了。”
因为相隔太远,所以大家没有听见。为了求证,青峰子涉过河流,翻过低矮的小山坳,怔怔地盯着前方,须臾,他老泪纵横地回过头,带着重见天日的难以置信,嘶哑的嗓音带着哽咽:“破了!七绝阵,破了!”似激动,又似崩溃,最后难以支撑地跪了下去,他朝着天地,又朝着枣林村所有百姓,嘶吼道:“破了,终于,破了。”
他沉浸在巨大的悲喜交加里,像疯魔了一样,跪望苍天,声泪俱下地忏悔自己一生的罪孽:“罪子青峰,杀妻弃子,舍身舍道,必将永坠无间,有幸等到今日,叩谢苍天垂怜。”语毕,额头重重磕地!
李怀信偏过头,不忍再看,老道那可怜样儿,委实扎心。只是叩谢苍天有什么用,又不是苍天帮你破的阵。
不明状况的冯天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好惨一老头儿!”
伤痕累累的村民挣扎着站起身,相互搀扶着往小山坳走去,最后盯着面前的出路,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
灰头土脸的一早攀过泥坎,东一脚西一脚地踩着碎石,朝青峰子跑去,她喊:“老头儿。”
她途经那些暂时还爬不起来,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的村民时,清脆的铃声却像魔咒一样,传进他们耳中。他们惶然地抬起头,有人心慌地说了句:“我又听见铃声了?”
“我也听见了。”
“为什么我还能听见?”
“是那个小孩,她戴着那串铃铛。是她在作怪。”
一时间,所有人都转过头,惊恐又怨毒地盯住一早,甚至爬起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所有听见铃声的人蹒跚着聚拢,形成一个圈,逐渐把一早包围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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