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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信醉得迷迷糊糊的,只隐约记得,贞白俯身过来,轻轻将他扶上了床榻,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像是怕吵到他,连走路都寂静无声。
李怀信想不通,如此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这女冠为何没有把握住,是不想乘人之危,还是怕他事后不悦?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的确很多时候,贞白一靠近他,他就冷脸相对,所以,她就打了退堂鼓?思及此,他心头一紧,明明是这女冠先居心不良的,如今他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她怎么能打退堂鼓!
不行!由不得她!
今日一事,千张机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法会结束后他就把李怀信叫去紫霄宫,想谴责李怀信一顿,但这种事,又能如何谴责?
千张机焦虑至极,他在殿上来回踱步,几番纠结,难以启齿,搜肠刮肚才挤出一句:“你知道你修的是什么吧?”
李怀信站在紫霄宫思绪万千,听到问话,只能点头。
“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恪守戒律?”
当时那种情况,实在是身不由己,难以恪守啊……可李怀信没敢搭腔,左右都是他的过错,修为浅薄,定力不足,找不得其他借口。他也很郁闷啊,毕竟是私事,如今却搞得尽人皆知。
千张机瞪着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他的道心是被强行打开的,所以他的修道之路走得比任何人都要艰难,他又很要强,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夜以继日地练剑,甚至比秦暮更努力,常常练得全身是伤,图什么呀?作为师父,千张机其实是心疼他的,正因为心疼他,发生这种事,才更恨其不争:“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洁身自好!”
李怀信一副乖乖受训的模样,垂着头一声不吭。
事已至此,千张机再怎么气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没想到,这浑小子下了山,竟会这么毫无分寸地胡来。
千张机为人师长,有义务了解清楚内情,他虽面上冷厉,但对李怀信更多的还是关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李怀信这才抬起头,想到关于贞白的点滴,却形容不出来:“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吧?他乃大端皇子,又是他千张机座下的入室弟子,对方不论地位高低,至少该家世清白,否则,他们若想要长相厮守,哪一关都过不去。这么浅显的道理,他自己应该拎得清。
见李怀信答得这般敷衍,千张机不免担心,他年纪还太轻,又是初涉情事,可能还不知情为何物就莽莽撞撞地伤了人的心,遂问:“你打算,怎么办?”
李怀信会错了意,以为师父要追究,立刻讨罚道:“徒儿犯戒,甘受责罚。”
这事儿他确实办得不像话,太对不起师父这些年的苦心栽培,但他也不是故意为之。他深知师父对自己的爱护,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不会真责罚他。况且太行又没严禁弟子们私下发展男女关系,只不过选修纯阳符的,是走的天师一脉,更有机会继承千张机的衣钵,以后执掌太行,就看这人有没有雄心壮志了,反正全靠自觉,坚持到中途功亏一篑的,比比皆是,至于责不责罚,也看各人尊师的脾气,或器不器重你。
千张机自然是器重李怀信的,只是舍不得重罚他,毕竟罚也罚不回童子身了,干脆让他滚回去禁足两日,抄十遍《戒规》,也正好让其他弟子过个清静年,免生是非。毕竟他这一回来,闹的这些事,气得千张机偏头疼都发作了,更别说寒山君了。###第八十九章再度春风
李怀信是心甘情愿被禁足的。屋子的门窗大开着,能望见院角正盛放的寒梅。李怀信裹一件皮裘,没个正形地靠坐在炉边,他是真想得开,确实做过的事,也就无所谓别人嚼舌根。
案上摊着一本《戒规》,李怀信叼着一块豆糕,随意抽了张裁好的宣纸,取笔蘸墨,开始抄写。
偶尔有雅兴的时候,他也会写写画画,因此收集了不少上好的笔墨纸砚,方便闲来无事时打发打发时间,或心浮气躁时磨炼一下心性。可这抄戒律不比书法绘画,一两遍还行,翻来覆去地重复多遍,就难免枯燥乏味,让人丧失耐心。
一块糕点吃完,炉上的水煮开了,咕噜咕噜地沸腾着,李怀信刚想喊圆子进来,突然有个人影出现在桌前。他抬起头,看见贞白,便道:“来得正好。”他一指茶炉,不见外地说,“帮忙沏壶茶,豆糕有点儿干。”
贞白顿了顿,走过去,抬手提起茶壶。
“哎,”李怀信连忙制止,递了条帕子给她,“这水刚烧开,小心壶柄烫手。”
贞白接过锦帕,用它包住了壶柄。
矮几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器,提壶里放了新烤制的嫩芽,小圆子已经提前用热水烫洗过。李怀信不太喜欢喝陈茶,小圆子照顾他起居多年,熟知他的偏好,所以他的茶叶都是现摘现烤的。
无论李怀信如何讲究挑剔,小圆子都能让他称心如意。就拿这壶沏茶的水来说吧,贞白在倒水时倒出几瓣梅花,李怀信解释道:“这茶汤是圆子用寒梅花蕊中抖下来的积雪煮的。”那雪在花蕊中挂了一夜,沁了梅香,再溶于水,清甜甘美。
一杯沏好的热茶搁在案头,李怀信无意间瞥见那素白的指尖,握笔的手蓦地一顿。他抬眸,欲蘸墨,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了,他搁下笔,往椅背上一靠,弯起眼尾,冲贞白笑道:“劳烦,再帮我磨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这方砚石不大好,磨完墨冷凝得太快,我去换一块。”
他起身到旁边的书柜中取砚,又在紫檀盒里挑了块墨条。
贞白立于书案边,看他抄到一半的戒律:“这是……”
李怀信用心良苦地把人引到案前,可算看见了,他转过身,牵起嘴角:“被罚禁足,抄戒律。”
“为何?”
李怀信就等着她问呢,他不怀好意地答道:“因为,失了童子身。”
贞白一怔,原本过来找他是有话想问,却被他突然一记直拳打蒙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怀信走过去,把砚台搁在桌上,墨条递给她:“磨墨。”
贞白接过,倒少许生水入砚台,手腕轻重有度地在上面打圈。
“这事儿你也有份儿,”李怀信压低声线道,“该担一半责任吧。”
他说这话时,眉眼弯弯,贞白抬眸,从他脸上看出些居心叵测的意味来,遂问:“怎么……担?”
李怀信一点书案,要求不算过分:“帮我抄两份。”
这要求在合理范围内,贞白遂应承了下来,只是顾虑两人笔迹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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