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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0又是一年春,三月的芜城,天气已经转暖,虽不见春意盎然,但是已不见积雪,安宁也终于可以四处活动活动。通商口岸已经开市,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商人在口岸盘桓,也有许多好奇的大缙平民也会好奇去瞧瞧凑个热闹,虽然真正买东西的人并不多,但芜城人与北蛮之间似乎已经慢慢的没有了从前的剑拔弩张,也算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安宁去瞧了吴妈,吴妈已经显怀了,在刘一手的调养下整个人都胖了不止一圈儿,人也养白了。更令人高兴的是,吴妈的儿子在刘一手的精心调理下身体越来越好,都能干些提刀劈柴的力气活儿了。
薛青山营中开始忙着准备春耕的事情,但每日晚间都还是能准时回。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的过着,一转眼就到了七月份,团哥儿已经能下地站着,歪歪扭扭的走几步路了。
自从会走路以后,团哥儿便不喜欢有人抱着,总要挣扎着自己下来走路,还不许旁边有人扶,就是跌倒了也不哭,爬起来继续走。薛青山很是高兴,觉得虎父无犬子,团哥儿以后肯定是当兵的好料子。
安正经常会过来瞧瞧外孙子,他早就看出来了,外孙子比一般的孩子聪明,早就打算以后亲自带着外孙,教外孙学问,势必要教出一个学识渊博的状元郎出来,将来封侯拜相,弥补安家人不能再入仕的遗憾。
因而安正与薛青山两人暗暗较着劲。安正觉得兴趣要从娃娃抓起,虽然团哥儿还不满周岁,但是安正便总喜欢在团哥儿面前摇头晃脑的吟诗作赋,力求在他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团哥儿能对诗词学问感兴趣。
团哥儿也很上道,虽不知安正摇头晃脑到底为何,但安正摇头晃脑的模样他是学会了,每每跟着安正摇脑袋,可惜到底太小,站都站不稳,这一晃干脆就一头栽地上了,好在栽地上了团哥儿也不哭,不过却是将安正逗笑了。
不住的捋胡子哈哈大笑,边笑还边道,“是个好苗子!”
这边薛青山当着安正的面什么都不敢说,只默默看着,等安正一离开,立马就将自家儿子抱过来,放在一堆木头玩具里,这些都是薛青山自己亲手雕刻的,有木剑、木刀、弓弩等等,他还给团哥儿做了个小木马,可惜的是团哥儿还太小,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
薛青山也不气馁,得着机会就在团哥儿面前耍一套拳法,这个团哥儿看的十分眼热,奈何自己手脚不听使唤,最后结果也是一头栽地,头上还磕了好大一个包,安宁心疼坏了,掐了薛青山好几把,薛青山胳膊都给掐紫了。
奈何自己理亏,薛青山什么话都不敢说,任由安宁掐,还怕安宁掐不够,将另一只胳膊也递上去给安宁。就怕安宁一个气不顺晚上不许他回房,那对他来说可就真的太难熬了!
看着团哥儿头顶大包,哭的小脸儿通红的模样,安宁不住的摇头,她以为古代孩子与现代孩子不同,没有那么重的课业压力,也不用上各种补习班,但是看目前的情况,将来他们家团哥儿除了要上私塾,还面临着外公和老爹一文一武的课外补习,若是团哥儿还喜欢个什么乐器,那真的就是分身乏术了。
安宁都在为团哥儿的童年时光担忧了!
很快就到了团哥儿的周岁宴,周岁宴安宁还是特意延迟了一个月办的,为了和满丫的一起。反正两个孩子也就差一个月,胡大富平时在营地,满丫都是安宁帮着在带,胡大富也没时间去给满丫办周岁宴,安宁便将周岁宴一块儿办了。
除了置办酒席,宴请亲朋好友,周岁宴重头戏便是抓周。当初三朝洗儿、满月礼还有百日礼安宁都没有大半,只家里几个人在一起庆祝了一番,这会儿办周岁宴,苏氏便格外上心,帮着安宁忙前忙后。
安宁在榻前置了一张大案桌,铺上了上好的红绸布,在上面放上了笔、墨、纸、砚、算盘、铜钱、铲子、吃食,甚至还放上了农具,不这些不同的物品代表不同含义,人们相信,小孩儿抓了什么便能看出他日后的前途和心情。
薛青山对安宁放农具的行为很是不解,不过他倒无所谓,因为他知道团哥儿肯定是不会选农具的,不过这么看着总觉得少点什么,薛青山在身上一摸索,便随手将虎符也放上去了。一般人并不知晓这是什么,只以为是快普通的玉石,但是内行人自然看的明白,薛青山的意图很是明显了。
一众人围着桌案,安宁将团哥儿抱上桌案放在一众物品中间,等着团哥儿抓取自己喜欢的东西。团哥儿在众人目光灼灼之下,开始在桌案上爬,爬到安宁置放的农具前时安宁呼吸一滞,她不过是觉得仕、农、工、商没一样职业代表的东西都应该凑齐,才放了农具上去,团哥儿若真选了农具,安宁觉得她真不敢想。
但是一转念,安宁觉得团哥就算选了农具,也不一定就是自己去种地,当一个小地主似乎也不错,这么一想,安宁便放松了。
选吧选吧随便选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管团哥儿选什么,安宁都下定决心,以后一定支持到底!
就在安宁已经脑补的空档,团哥儿闪着狡黠的眸子瞧着安宁嘿嘿直笑,俄而又转过身,爬到了另一边,将薛青山放的虎符抓在了手里。薛青山脸上一喜,随即瞥了一眼一脸希冀的安正此刻正垮了脸。
只是还不待薛青山高兴,就见团哥儿继续爬,又抓起了安正面前摆放的毛笔,只是先前手里的虎符也并没有丢,安正立马就高兴了,感情这小子以后会是个文武双全的!
这下薛青山高兴了,安正也高兴了!
只是两个人还没高兴完,就见团哥儿又盯上了桌案上放置的铜钱,很快,团哥儿又将铜钱也抓在了手里。这下围观的一众宾客都睁大了眼睛,没见过这么能抓的,别人家孩子抓一样就行了,这孩子一抓就是三样,而且看这个样子,还想继续抓!
你小子,贪心了啊!
安宁眼看着团哥似乎有将所有东西抓一个遍的趋势,赶紧将团哥儿抱了下来,将桌案上所有东西都撤了下来,重新铺布,摆上了账册、首饰、花朵、勺子、剪子、针线等物,这些都是女孩儿抓周常见的摆物,安宁总觉得不够,又添了些笔、墨、纸、砚,将满丫抱上了案桌,等着满丫抓周。
和团哥儿不同,满丫自安宁将她报上案桌便一直坐着不动,任由胡大富怎么引导她都一动不动。这么多人瞧着呢,胡大富一时着急的满头大汗。
满丫平时便没有团哥儿活泼,团哥儿还没有满一岁便可以下地走路,现在更是能咿呀咿呀哼上几声,虽不知哼的些什么。但是满丫到现在都没有过要下地走路的想法,平时也不张口,哭都很少,往往将她放在榻上坐着,她便乖乖坐着,要是没人去抱,她可以自己呆一天。
安宁也知道满丫的性子,可是这个时候她也无法,倒是怀里的团哥儿似乎先前抓周还没抓够,在安宁怀里挣扎着要上案桌,大半个身子都伸到了桌上,手里还一直划拉挣扎。
安宁将团哥儿的手收回来团哥儿又伸出去,乐此不疲,身子也不停往桌上更,慢慢的安宁发现,团哥儿手伸出去似乎是在指东西,指的是桌上的一朵绢花儿。看着团哥儿这么扭来扭去,满丫终于有了反应,开始在桌上爬,不过是朝着安宁方向爬,最后爬到了团哥儿指的那朵绢花面前,满丫又不动了,只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团哥儿。
安宁见团哥儿能让满丫动,便也不阻止团哥了,干脆将团哥儿放在了桌案上,也许小孩儿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交流方式也不一定。谁知道安宁将团哥儿放上桌案以后,满丫没动,团哥儿倒是先动了。麻溜的爬到了绢花面前,将绢花抓在了手里。
安宁感觉天都黑了,那可是女孩子的东西,团哥儿怎么可以抓!在安宁都快要停止呼吸的时候,只见团哥儿将手里的绢花递给了呆呆坐着的满丫,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说的些什么。
安宁松了一口气,众人也跟着一阵大笑,这小子这么小就知道玩这一套了,给小姑娘送花,哟哟哟,可不得了!
一直不为所动的满丫终于缓缓动了,伸出那只稚嫩的小手,就在大家都以为满丫是要接过团哥儿手里的绢花之时,那只小手却攥住了团哥儿的袖子,就那么紧紧攥着,定定望着团哥儿,怎么也不撒手。
围观的一众人先是一愣,俄而爆出一阵阵大笑声。
“薛将军,看来人家小丫头抓周抓了你家小子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这么小就给自己赚了个媳妇儿,还是童养媳!”
“你们怎么不夸夸满丫这丫头,人家多会抓啊,先前这小子抓了这么东西,这下满丫抓了他可不什么都有了,还多留个夫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安宁打趣的哭笑不得,胡大富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一面不好意思,一面又很高兴,最后也憋了个大红脸。
就是薛青山脸皮最厚,面对众人调侃,面不改色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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