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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转身回去踏上来时的路,如果再这么走下去的话……
万篱伸手裹紧了褴褛的染血单衣,也许是脱离了一路迈步向前的简单模式,突然被拉伸的伤口让他整个趴伏在地上剧烈咳嗽着吐出几口血来。回首,街市已经远在身后了,道路四周开始出现一些枯萎的灌木和杂生的古木,他已经走了很久,此刻,时间在无光的地域里悄然流逝,也许是一天两天,也许更久。
万篱渐渐感受不到饥饿或是干渴对身体的折磨,这一方面是缘于黑兽血脉占据优势后对宿主肉身需求的淡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随时出于崩溃边缘的身体器官已无暇再去理会这些了。命令很简单,迈步,并活下去。
简单调整后,伤口情况正在一点点稳定下来,但仍然需要尽快治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万篱再次踏上了那些破碎翻起的石砖路面,穿越整片枯死丛林之后所到达的城镇似乎显得更加荒凉了。手指触及的建筑全都处于崩塌破碎的状态,地面不时出现一些根本摸不到底的断口深坑,偶尔还能捡到一些刀剑之类的杂物,但对此刻的男孩来说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自己到底身处何处这样的问题,看起来已经彻底变成了无解的迷。
万篱眨眨几近虚设的双眼,熄灭了指尖的火焰。那点微光充其量就只够万篱看见自己手指周边的情景,即使勉强下蹲,也仅能照见一块地砖大小不到的狭窄范围,与其这样浪费,还不如将这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灵魂力量用在修复伤口上。活得更久,才能走得更远,虽然这事本身就让人绝望。
万篱对着虚无的黑暗深处咽了咽喉咙,“有人吗……”
没有任何回应,哪怕是之前那些红眼睛的异族人也彻底不见了踪影。
勉强开启的鹰界能感受到的也是无比模糊的印象,而且,附近没有任何生机的显示,这样看来先前那些人没有追进来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么多人钻进这种鬼地方,万一到时候万篱掉头回去,剩下的人多半会迷失在这里。
他们是做好了准备想让万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不要再向前走了,再向前,会死的……”
男孩的身体在声音响起的刹那猛然一怔,但是随之再次开启的鹰界感知里依旧是空空如也。那声音或许让万篱有一丝丝熟悉感,但结合现在的处境,多半也只是他的幻觉。毫无疑问,继续走下去的确是会死在半路上,甚至,若不是凭着一定要活着出去的点滴信念,他早就死在半路上了。
“不要再走了”,那声音又重复了一边,这次的话语变得更为清晰,带着一种沙哑、沧桑至极的感觉,像是腐朽的尸体正用干枯的喉咙艰难发声。
虽然鹰界真的什么也感知不到,但那声音是的确是存在的。
而且,对方说的是南疆的通用语。随着吸收死者灵魂后对古陆语体系的越发熟悉,加之在潜移默化中受到了灵魂原主人的本能影响,除了同暗旅和格绯的交流外万篱已经许久不使用这种语言了。如果是幻觉的话,那声音说的也应该是古陆语才对啊。
“你是谁?”万篱发觉自己的嗓音也是干哑无力,虚弱至极。
不过这回复似乎意外地让对方察觉到了什么,万篱隐约听见一阵细碎的窸窣声,像风吹过覆满落叶的地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飞速靠近它,但他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虽然也在本能地后退,却完全赶不上对方的行进速度。
冰凉的气息自他的鼻尖掠过,旋即,空气仿佛彻底凝固了一般彻底沉寂。
万篱试探着挥了挥手,但前面完全没有任何的东西,尽管那声音很真实,对方却并没有随着莫名卷起的风来到到自己身前。
“你是谁……”那声音重复着万篱的话,感觉,近在咫尺。
也就是说那人明明就在万篱的身前,事实上,应该已经是紧贴着万篱了,就像是人们在黑暗中观察物体时本能地将身体靠近一般,只不过是万篱摸索不到罢了。难道这种深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已经连赖以存在的身体都没有了吗?
这个奇怪的声音,还有外面成群的异族人,已经不是单纯用“神侍的能力”就可以解释的了,这不是某个人的杰作,而是某种本不该出现在这世界的现象。
“我是……来自南疆斐望城的万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本能地掩藏了过往的穹顶出身,明明现在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面对着外面那些怪物和这里无边的黑暗,再多一个垂涎穹顶王室赏金的猎人又有多大区别?
“你也死了啊”,那声音哀叹一声,幽幽道,“你也死了啊……”
“我没死呢,但也快了”万篱努力揣摩着那个“也”字的意义,“这么说你认得我?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听着那语气,绝对是万篱先前在南疆遇见过的人,不过到底是在穹顶的时候遇见的那些孩子、葬鸦路上遇见的其他人,又或是更久远之前,斐望城的故人,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醒来就在这里的吗?”
对方似乎对万篱的提问毫无兴趣,不,应该是在他自己说出“你也死了啊”这句之后就对万篱再没兴趣了。按照那话的意思,他现在也已经死了。万篱过去见惯了死者在凋亡大道上蹒跚前行的扭曲身影,却从没听过它们张嘴说话。
但是为今之计,除了继续走下去,也就只能听听这人怎么说了。
“我从外面的一个山洞进来,听说这里是传说中掌管着黑暗领的无光之神的神庙内部,也许,现在已经不是了,但我的确是从那里进来了”,万篱勉强发声,解释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还有,现在这里,是北疆……”
“但我是在南疆死掉的,被人杀掉,像是睡着了一样,是等待了好久,才糊里糊涂地醒过来,来到这里。我在黑暗中看见有人打开了门,很多东西都跑出来了,他们在门边展现出气息,然后,就消失了。我跨不过门,我杀掉了很多想要跨过门的灵魂,记不清了,总之,我跨不过门。”
影子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中途还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费力思考着什么。
“这么说你还没死,你是从生者的那一边进来的?因为门被打开了?”
“你到底是谁?”
“我记得你”,声音围绕着万篱徘徊着,感觉像是一阵一阵掠起的风,“我的一部分意识在末流城同你见过几面,在我长眠之前”。
万篱不明白所谓的“一部分意识见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很明显他的确是曾见过对方,只不过万篱是突然离开末流城的,并未参与到黑市同风心葵王族的争端中,所以那时候到底是谁死去了,他也完全没有印象。
“那么,你到底是谁?”
“我是……是叫牧林吧,不,那我的一部分,他曾经叫做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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