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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宵了然,他握紧了大叉,绷紧肌肉,与同样严阵以待地几位同事对视一眼便朝大厅经理的方向说:“等会儿开门的时候,你们躲开一点,注意不要被咬伤。”
大堂经理紧张地点点头,随即让守门地员工退开了两步才敢将摇摇欲坠的大门打开,里面三位被发情热烧得理智全无的alpha赤红着眼冲出来,眼见就要逮人就咬,其他人已经行动起来了,风驰电挚间萧宵眼疾手快用大叉卡住一位冲向员工的alpha,间隙间扭过头朝吓傻在原地的人喊:“快走!!!!”
发情热中的alpha基于本能在行动,炽烈的交配欲望将他变成一头野兽,alpha发了疯似的挣扎,后颈上的红色警示灯疯狂尖叫,萧宵这会儿不敢放松,死死抓住大叉,直将他抵到墙上,旁边的同事找准机会扑了上去,将发狂的alpha反绞双手压在地上,萧宵收起叉子,干净利落地上去朝他后颈上扎了针抑制剂,身下的alpha仍是挣扎的厉害,甚至朝萧宵呲着牙就要咬,萧宵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个野兽,他毫不留情地给alpha套了个防咬器,束紧了交叉在背后的手腕,他拍拍同事的手,“可以了。”
“林哥!!”
重物落地的闷哼声传入耳中,萧宵慌忙地站起来,对面包厢的门被撞开了,馥郁的兰花香夹杂了甜腻到糜烂的蜜桃味宛如狂风过境的风暴卷袭了在场的alpha,哪怕是打了抑制剂被压在地上也复而蠢蠢欲动,挣扎着往散发出气味的包厢移动。林扬被压在地上不省人事,放在一旁用作装饰的大花盆绿植歪倒在一旁,泥土掺着血撒了一地,趴在林扬身上的alpha被浓重的血腥味以及包厢中飘出的甜到糜烂的Omega蜜桃味刺激得更加狂躁,他踉跄地从林扬身上爬起来,视线直愣愣地锁住包厢内的omega,跌跌撞撞地要往包厢走,紧紧抱着已经半昏迷的白何羽的薄兰舔舔干裂的嘴唇,目光凶狠,全然做好了防护戒备的姿态,可还没等他出手,萧宵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流畅的身形仿若跃起的豹子,迅速却有力地扑倒了踉踉跄跄眼睛冒火的alpha,按在地上死死不能动弹,像条搁浅在岸无力挣扎的鱼,一场alpha与alpha之间的对决还没开始便结束了,薄兰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他擡起头时,萧宵已经面无表情地来到了他的面前,并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领,朝他脖子快准狠地扎上了一针,。
“……”
林扬被送进了医院,幸好只是缝了两针并无大碍,领导还是批了几天的假让他在家休息好了再回来。而那一窝alpha外加一对情侣全被抓进服务站观察了。
萧宵身上也添了不少伤,手臂上有两个牙印的瘀痕,腿上腰上在压制中而磕碰得到处都是乌黑的斑瘀,甚至连眼侧得皮肤都因为碰擦而破了皮,冲干净身上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他站在镜子前凑近了仔细观察,“唉,又破相了……”
顾柔青又得难受了。
单独在小房间冷静观察的薄兰的心情却仍是五味杂陈,小夏会知道吗?他的信用早已破产,即使解释了或许小夏也不会听进去。心情慌乱之际,萧宵踱着步过来了,他穿着一件卫衣,像是刚沐浴完,头发带了点湿气,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好闻的牛奶香气,薄兰认得,那是顾柔青的信息素的味道。
“薄先生,多亏了你的临时标记,你的男朋友现在没什幺事可以回家了。”萧宵面露讥讽。“他在等你,想跟你一起走。”
“当时电梯里情况紧急,如果我不给他一个临时标记,其他的alpha会……”薄兰沉下脸解释道。“总之还是谢谢你了……你让他先回去吧。”
“我知道,所以说多亏了你。”萧宵嗯了声,“他的眉眼确实跟小夏很像……”
“我知道我很对不起小夏……是我太自私了……”
“确实。”萧宵耸耸肩,不予置否,“等孩子出生,你就和你男朋友好好过日子吧,小夏不是那种会用孩子威胁你的人,你可以放心。”
“不是!我跟小羽会说清楚的……我爱的人是小夏……”薄兰激动地站起来。
萧宵防备性地退至门外,一毛钱都不相信他嘴里的话,“随便你。你先休息吧,有什幺事按铃,会有同事来处理的了。”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间的门。
在大厅旁的座椅上,白何羽有些分离性焦虑,他刚被临时标记,此时正是十分需要自己的alpha的时候,看见萧宵从留观区走出,他连忙迎了上去。“您好,请问阿兰怎幺样了?”
他的个子比萧宵还娇小一些,才将将到他的耳朵,萧宵低下头,看到他眼中全是对薄兰的担忧,心中更是不忿,这什幺玩意儿啊人渣,一害害两个人。他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耐心地劝道:
“薄先生的信息素还不算稳定,要留观到早上才能走。他说让您先回去休息。”
“好吧……”面前的Omega颇为失落,但还是诚恳地朝萧宵鞠了个躬,“真的很谢谢您的帮忙,麻烦您了。”萧宵瞥见他后颈腺体上新鲜的牙痕,心里头的火越烧越旺,薄世美,负心汉,狗男人轮番骂了个遍,但对上白何羽期盼的眼神时,又只能强忍怒火微笑应下。
“好。”狗A迟早有报应!!
第10章
凌晨5点半,厚重的雨云翻滚着,云层压得很低,似是风雨欲来。春日时道路两旁热烈盛开的洁白的梨花如今随着季节变迁散的差不多了,偶尔葱郁的枝桠间还会像捉迷藏似的躲着仅有的几朵,风卷着雨水的气味穿街过巷,浑身散了架的萧宵一出门被吹得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他揉揉鼻子,擡头看向沉沉的天,“又要下雨了。”要快些回去了,等会儿怕是要下雨。跟在他身后的薄兰顿住,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张纸巾递了过去,萧宵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移到他掌心中沾染了兰花信息素的纸巾,心里有点嫌弃。他真不愿意碰。薄兰对他的反应也并不在意,毕竟自己都在凌夏那吃过多少冷脸了,早已练就一身铜墙铁壁,他收起纸巾,擡头眼了黑沉的天,还是主动拉住了往公交站走去的萧宵。
“萧先生……”他放开了手,数个月的持久战,也让他学会了放下姿态讨好凌夏身边的朋友,“我送你回去吧……这时候打车估计也来不及了。”萧宵下意识地要拒绝,薄兰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我知道你现在和小顾同居,你要是淋雨感冒了,他会伤心的。”这一招看似善解人意,实际上捏的萧宵毫无还手之力。萧宵这星期确实搬过去和顾柔青同居了,这意味着他工作中所遭遇的显露在表面的都无法逃过顾柔青的眼睛,哪怕工作中磕碰了哪瘀黑了一小斑,顾柔青都要难受得不行,更别说他今晚一身都是伤还要淋雨了,萧宵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可想到如此,还是应了下来。薄兰顿时松了口气,生怕萧宵反悔似的大步走到车旁,甚至主动地给他开了副驾驶的门。
“……谢谢。”萧宵坐进副驾驶,心中尽管膈应,但还是朝他道谢了。
薄兰转动车钥匙,发动车子,他心里有些紧张,抓住方向盘的掌心微微发汗,这还是他和萧宵单独共处一个密闭的空间,以往多数都是休息日,由顾柔青那只醋精跟屁虫送他去凌夏家,凌夏见了他尤为开心,笑得甜滋滋,扔下他们两个alpha在客厅大眼瞪小眼,哐当一声关上房门开始聊悄悄话。薄兰特别想知道凌夏现在怎幺看他,有没有稍微一些,哪怕是一点的改观……他不自在地动动,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了:“小夏……他、现在……”话还没说完,萧宵打断了他,他冷冷地呵了一声:
“你不是跟你男朋友快活呢,这会儿想起他了?”
攥着方向盘的手指猛然发紧,薄兰被萧宵的话扎得有些难以呼吸,“不是……我是要跟小羽说清楚……”
“小夏肚子都6个月了才想到要说清楚。”萧宵将头转至车窗外,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还给——哦,白先生一个临时标记。你对他们的感情可真负责。”
“……当时情况紧急。”
“你给了他虚假的期盼。就像你当初对小夏一样。”萧宵说,“你真的很薄情寡性。”
薄兰沉默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反驳,因为皆是事实,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如果他们的相识过程正常,这个时候的凌夏可能已经拿了毕业证,他要回国,自己就跟着回来发展事业,然后结婚,会有个小宝宝,有个三口小家……
不经不觉间,车稳稳地停在小区楼下,萧宵下了车,“到了,谢谢你薄先生。”他站在车旁,朝车窗中的薄兰点头示意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萧宵一进电梯就忍不住揉眼睛,他可困死了,偏偏又是坐仇敌薄兰的车,忍不住浑身竖着刺,准备随时战斗。他打了哈欠,看着楼数一层一层地往上跳,心想着这一身的伤待会儿要怎幺安慰某人。
半个月前,萧宵的父母来了一趟市里看他顺便住几天,结果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儿子将一位高个壮男压在沙发上边亲边捏人家屁股的轰动现场……顾柔青仿佛被抓奸一样吓得脸色全白,尽管假装无事发生,佯装镇定,但萧爸不小心呛了口风咳嗽一声,都能将他吓得瑟瑟发抖;与未来丈母娘、老丈人的会面就在这幺一片尴尬窒息的气氛中结束,晚餐后萧妈便随便找了个理由将萧宵撵到顾柔青那住,然而这几天住着住着便习惯了,爸妈回了家,萧宵也没搬回去,顾柔青也不愿意他走,毕竟醒来看见男朋友就躺在身边日子谁不喜欢呢?
“咔哒”他轻轻地拧开门锁,昏暗的室内留了一盏散发淡黄光晕的小夜灯,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准备换上睡衣洗漱一番,顾柔青那媲美信息素探测仪的鼻子动了动,他睡得迷糊,但也知道这是外来的信息素,“宵宵,你回来了?”他揉揉眼睛,说道。“你过来,我看看你……”
萧宵被身后的声响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利落地换上睡衣裤子,轻声回答道:“今晚没什幺事,你快睡,我去洗个脸就来……”这是每晚例行公事,顾柔青必定检查他身上带了多少伤,可这回伤得确实有点严重,萧宵不想让他担心便插诨打科过去了。
“怎幺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顾柔青疑惑地仰起头,像只小狗似的嗅着,突然像想起了什幺,皱起眉头:“怎幺这幺像老板的信息素味道……”萧宵扯扯嘴角,心想alpha的嗅觉真是比狗鼻子还灵,他伸出手想rua顾柔青睡成乱毛的头发,想起他身上还沾着薄兰的信息素,抱起衣服一溜烟似的窜进了厕所。而床上的顾柔青也清醒过来了,他嗅着空气中那丝淡薄的兰花香,百分百肯定那就是他老板的信息素味道,醋精雷达哔哔作响,他干脆不睡了,坐了起来,啪地按亮了床头灯,板着脸准备演大戏,等门锁一转,他便马上入戏,嘴巴撅得老长,眼神幽怨,“你过来。”
萧宵有些躲闪,绕着光走,顾柔青还是觉出了些端倪,他直接打开白炽灯,看清萧宵的脸上的伤瞬间再也顾不上醋不醋了,满心满眼都是心疼,萧宵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完蛋了,可能得一边哭唧唧一边检查,事实上确实如此,顾柔青吸着鼻子一把抓过他,将他的上衣给掀起,入眼之处皆是伤痕,因时间沉积,更是乌黑斑瘀地明显一片接一片,仿佛是受了什幺重伤。“怎幺……怎幺会这样啊……”他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沙沙哑哑的。萧宵拉下衣服,摸摸他的脸,指尖抹掉眼尾的水汽,安慰他不过又是一场普通的出勤,他知道顾柔青心疼,可这也是没办法也无可避免的事,显然顾柔青也很清楚,他沉默了半晌,还是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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