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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困扰多日谜团的解开,林海纷乱迷茫的心境也随之通透,没有了困惑和疑问,思路自然活跃灵敏,再看眼前众人的表现,就如同在看一场官场真人秀,不仅轻松愉悦,还可以在心中默默点评。
最近风头正劲的于振清当然不肯在这么多人面前吃亏认怂,况且,他也有挺直腰杆的资本。
略微思忖片刻,朗声说道:“既然蒋局长提到了我和南风任老板之间的交往,那我就多说几句。我主抓全市国企体制改革的那几年,正值南风集团疯狂扩张,准备在香港上市的阶段,从2007年开始,南风已经连续以超低价格兼并了建筑四公司、东兴镁业集团和五金交化公司等三家国企,并正在与柳杖子矿业公司和北沟机械厂进行接触,在社会上造成很大轰动,我意识到了这种疯狂兼并行为,很可能造成国有资产的变相流失,多次向李书记和市委提出质疑,要求对这种无序扩张有所限制,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任兆南这才找到了我,先是请客吃饭,后来又送了很多贵重礼品,最后直接拿出股权协议,希望我能高抬贵手,但都被我断然拒绝了。在这点上,我问心无愧。”
会场上鸦雀无声,大多数人都作壁上观。
身为二把手的市长蒋齐有点坐不住了。他很了解自己的弟弟,同样,他也深知李光旭的手段。
现在的局势是,于振清得到了吴老爷子的垂青,风头正劲,他的主要目标是李光旭,这个时候,弟弟蒋宏横插一杠子就显得有点莽撞了。于振清再狂妄嚣张,其威胁性也远远低于李光旭,完全可以让他们两个斗个你死我活,咱们坐收渔翁之利嘛!没必要以身犯险,趟这浑水。
他先是狠狠瞪了弟弟一眼,然后敲了下桌子,说道:“蒋宏,你少说两句,现在是在开会,成何体统!”
蒋宏的脾气虽大,但哥哥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低声嘟囔了两句,便不再吱声了,蒋齐则转向于振清,平静的说道:“振清啊,你继续说。”
几天前常委会发难之前,于振清第一个联络的人就是市长蒋齐,在这个特殊阶段,他们俩之间的政治同盟还是非常重要的,见蒋齐表明了态度,于是也立刻换了笑脸。
“蒋市长批评得对!这是在开会,怎么扯到个人身上了。好了,接着之前的话题,就是关于抚川政治生态建设的问题,我再简单说几句......”
话刚说到这里,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光旭突然开口了:“关于抚川的政治生态建设,市委已经有详细的方案和部署了,就无须振清同志操心了,还是按照分工,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
李光旭的声音不高,但却透着一股威严。
于振清冷笑一声:“本职工作当然要做,但今天是市委常委扩大会议,作为常委之一,我想谈点针对性的看法和意见,这不过分吧?”
上次于振清公开发难,李光旭一言未发,拂袖而去,这是两人第二次正面交锋,相比上次的常务例会,人数更多,抚川党政两套班子的头面人物悉数在场,影响显然更大。
会议室里顿时剑拔弩张,杀气冲天。
李光旭依然很平静,淡淡的说道:“是不过分,但不合适,下周常委有例会,你可以尽情的畅谈。但今天的会议,是通报纪委决定,就算要谈,也轮不上你发言,不过,既然开了个头,那我就多说几句吧。”
别看于振清最近很嚣张,但在李光旭面前,还是有些怯阵的,寥寥数语,主动权便易手了。
李光旭拿起茶杯,轻轻吹了下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大家都喝过茶吧?”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把所有人都搞蒙圈了,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李光旭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喝茶是有些说道的,我是个粗人,不像某位同志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终日钻研茶文化,所以,下面的话,可能会贻笑大方了。”
这句话其实是暗讽于振清的。
李光旭说自己是个粗人,也不完全是客套,他高中毕业就参军入伍了,在部队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书读的确实不多,后来在省委党校弄了个研究生学历,至于其中的含金量嘛,就只能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而于振清是七八年恢复高考之后的首届大学生,正经八百的知识分子,他喜欢喝茶,尤其是赋闲的这几年,几乎绝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对茶文虎的研究中了,平时在机关,聊起茶来,自然头头是道,以至于被大家戏称为茶市长。
面对李光旭的奚落,于振清只是报之以微笑,并没反驳。
李光旭接着说道:“对于喝茶的学问嘛,我本人不感兴趣,更不想投入时间和精力去研究,在我看来,那无非是闲极无聊之人的自我陶醉罢了,其实,喝茶很简单,茶叶放多了,就苦涩难喝,茶叶放少了,就平淡无味,所以,只要掌握好茶叶的投放量就可以了。至于那些花里胡哨的说道嘛,其实都他妈的是扯淡!”
林海默默的听着,已经隐约猜到李光旭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所谓政治生态建设,其实跟喝茶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控制好茶叶的投放量而已。”李光旭说到这里,缓缓的扫视了圈会场,故意停顿了几秒钟。
于振清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思忖片刻,还是咽了回去。
李光旭继续道:“振清同志,把抚川政治生态恶化的原因,归结为领导干部与企业老板走得太近,这很有见解,党员干部和商人搞在一起,无非就是利益交换吗!必须明令禁止,这没什么说的,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是不是明令禁止了,就能彻底杜绝呢?蒋宏啊,你对此说说看法?”
蒋宏没想到李光旭会突然点他的名,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国家的法律也好,党的纪律也罢,都是道德的最低线,不能指望所有人都自觉遵守,至少在现阶段,贪腐和犯罪的问题,会一直存在下去的,这是任何执政者都无法回避的现实。”
李光旭赞许的点了点头:“我赞同这个观点,贪腐现象,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存在的,但不能因为有贪腐,就说政治生态遭到了破坏,这既不客观,也不公平,只要我们及时发现和惩治,把贪腐问题控制在有限范围之内,政治生态就是健康的。而借题发挥,搞政治清洗,才是真正破坏政治生态,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就坚决不允许类似情况的发生!”
这等于是对于振清之前所说的话,做了公开回应,态度明朗,旗帜鲜明,完全符合李光旭有仇必报的性格。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毕竟,这等于是给大家吃了颗定心丸。
于振清的面色铁青,眉头紧锁,只是坐在那里不住的冷笑。
李光旭则把目光看向了蒋宏,用略带玩笑的口吻说道:“蒋宏啊,亏你还是公安局局长,说话一点都不过脑子,说振清同志跟任老板往来密切,这不是胡说八道嘛!地球人都知道,任兆南在我的授意之下,对振清同志的外甥钱长忠栽赃陷害,用屁股都能想明白,他们俩之间,怎么可能有交情呢?还有,你说他过生日,企业界多人前去祝寿!那就更不靠谱了,据我所知,振清同志从来就不过生日,那次是他母亲八十大寿,我还去给老人家发了个红包呢。工商业界有人去过,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再说,生日过后,振清同志便把收受的礼金如数退还了,退不了的,也都报备上缴,你这一脚,等于直接踢钢板上了,要不是蒋市长及时制止,就你那彪呼呼的,脚指头都骨折了!”
尽管钱长忠当庭翻案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但从李光旭口中云淡风轻的说出来,仍旧极具震撼,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振清也略显紧张,不过他很快就稳住了阵脚,微笑着说道:“李书记,钱长忠是我的亲外甥,但他是他,我是我,他在法庭上说的话,与我无关,我相信党和法律,会给这件事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
李光旭则冷冷的说道:“非常正确,其实你不用解释的,别说与你无关,就算与你有关也没什么!我接受任何正常的质疑,但对诬陷和诽谤,也会予以坚决的反击。好了,今天的会就到这里吧。”说完,起身便往会议室外走去。
主持会议的李侠愣了下,连忙宣布散会,可众人却谁都没动,只是默默的互相对视着。
于振清多少有些尴尬,但很快站了起来,身子挺得笔直,昂首阔步的往门外走去,蒋齐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见这三位扬长而去,与会众人这才纷纷起身,只有林海没有动,他仍旧默默的坐在位置上,歪着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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