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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风回到房车,问章秋:“什么情况?”
章秋摇头:“人还没下来过,要换个地方吗?”
这么大的地方,这两辆房车偏要停的这么近,只怕是想来套近乎的。
余溪风把生蚝递给他:“换吧。”
海岸线根本看不到尽头,在哪都一样。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能少一点是一点。
房车里的东西都收拾规整好了。
海边比较潮。
在疆山的时候,果干和肉都晒得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再拿出来,全部收在了柜子里。
沙发下的抽屉里装着一些果干,供余溪风随取随吃。
仍然是章秋开车。
余溪风在沙发上,吃了一碗带果干和扇贝的海鲜味凉粉。
顶着夜色开了差不多三十多分钟,十多公里。
章秋道:“晚上我守夜,你先去睡吧。”
有苍灰看家,他们现在已经不太需要轮流守夜了。
但附近新停着两辆房车,还不知道是人是鬼。
余溪风睡到天色微蒙。
章秋已经烤好了生蚝,上面撒了蒜蓉和辣椒粉。
这蒜还是章秋从盆栽里现挖的。
章秋道:“那两辆房车追过来了。”
余溪风闻言皱眉,往一旁看去,果然,那两辆房车又停在了对面。
这就没意思了。
余溪风看清了对面房车上的人。
对面的房车一大一小,大的那辆,更接近货车的体量。
从大房车上下来了六人。
看面相,是一个老头带着自己的儿子儿媳,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孙子。
一家四口,祖孙三代。
衣裳看起来很有质感,颇具贵气。
另外两人,穿的是工装。
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看到穿着工装的服务人员。
余溪风的视线落在那个穿工装的高大男人身上,这人是从驾驶座上走下来的,生的孔武,举手投足对呼吸有控制,又不像王安民那样,带着一种标准。
这个司机,野生的行家。
“小哥,你是哪里人啊?”
同章秋搭话的也是那位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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