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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入皇宫舌战制炬出南海炮击龙船（第1页）

_D姜一枫缓缓上前，问道：“我问你们，有谁知道鲛人之国的所在？”

众海贼忙转头望向那个能懂大宋国官话的海贼，等他向众人说完，不由面面相觑，尽皆摇头不知。

轩辕无咎脸一沉，那懂大宋官话的海贼察言观色，忙道：“众位英雄饶命！小的名叫张四，我众人委实不知这鲛人之国所在。这鲛人之国与我们毫无关系，如有知道岂能不说？不过，我占城国中尽有见多识广之人，现今的国王更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要说大海中他不知道的事，那还真没有！”他以为答不出来便要被抛下海中喂鱼，为了活命，便将这国王吹得十二分的厉害。

姜一枫问道：“现今国王姓甚名谁？”

张四赶紧答道：“现今的国王名叫制炬，如今便在这占城国国都毘阇耶城中。”

轩辕无咎道：“既如此，带我们前去见他。”

张四见不杀他们，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于是由张四指引方向，枫月无雨号往占城国驶去。越靠近占城国，所遇占城海贼船便越多，为免麻烦，姜一枫命枫月无雨号遇见海贼船便潜入水下。到第二日午时，枫月无雨号悄然驶进了占城国国都毘阇耶城的港口，出水之时竟无人察觉。

早在途中众人便已商议妥当，由姜一枫与轩辕无咎带两个水手押着张四前去见占城国国王制炬，其他人等在船中看守众多海贼。姜一枫知道谢大牛与邹治两个胆大愿往，便叫他两个押了张四跟随。

姜一枫等人上岸之后，周围占城国人才纷纷察觉，不免一阵骚动。张四连忙用占城语告知大家勿要惊慌，他众人只是前去面见国王询问要事，众人这才平复。

毘阇耶城依山而建，道路曲折。虽然是海外小国，到底是国都，沿街店铺却也是应有尽有，所售货物与大宋不尽相同。姜一枫等人左右看去，店铺中有那象牙片、沉香、黄蜡、乌木、白藤、吉贝树、花布、丝绞布、白棉布等物；更有孔雀、犀牛角、红鹦鹉等不少大宋国内罕见之物。占城国人买货物不用银两，只用大米与酒来换。大街上更不时有人骑乘大象走过，那大象高逾一丈，颇为威武。几人一路看去，大开眼界。

不一时到了占城国皇宫门口。张四惜命，只怕见不到国王，姜一枫等人便会要他性命，赶紧上前请求守卫进去通报，只说姜一枫等四人乃是大宋特使，有要事与国王商议。其时占城国属于大宋藩国，守卫不敢怠慢，赶紧进去禀报，片刻之后，请几人进大殿面见国王。

占城国自来信奉大乘佛教，其国中屋宇建筑、大殿形制也均是佛教殿堂样式，飞檐宝顶、颇为庄严。五人进了大殿，早有几十名占城国军士分列两边，手持长戟在三人头顶交叉相搭。姜一枫与轩辕无咎心知这是占城国王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微微一笑，昂首穿过。谢大牛与邹治押了张四随后而行。

到了尽头，便看见占城国国王制炬头戴金盔，身披璎珞，高坐椅中，看相貌大约五十来岁。

五人走到制炬座下，姜一枫与轩辕无咎叉手行礼，便叫谢大牛与邹治解开张四。张四赶紧上前向国王跪拜致礼，然后用占城语向国王禀告。

待张四说完，制炬沉思片刻，用大宋官话向姜一枫等人问道：“你等是大宋子民？”

姜一枫答道：“正是。”

制炬又道：“你等绑了我国百姓，想用他们换鲛人之国的所在？”

姜一枫顿了一顿，心道什么百姓，那都是海贼。他本来并不是绑了众海贼前来要挟，想必那张四对国王是如此言讲，此时若是否认，对方必定以为自己怕了，索性答道：“不错！”

制炬看了他们几眼，笑道：“你知道我国有多少人吗？”

姜一枫道：“不知。陛下的意思，便是这些人性命毫不足惜？”

制炬哈哈大笑，道：“他们虽为海贼，到底是本王的子民，本王岂能让他们被别国之人杀害？但本王向来不受人胁迫，休说这区区几十人，便是一城百姓，本王也绝不能因他们而受人胁迫，如若不然，本王还有何面目坐在这大殿之上？统领这一国之民？”

姜一枫沉声道：“既不让他们被人杀害，又不愿受人胁迫，然则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