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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众贼也只得再次催马向前,硬着头皮开始趟水过河。可就在他们刚来到河水中间时,那胯下的马儿却又是忽然前腿一软,不少贼兵只当场折进了河中。一股股鲜血顿时将河水染得通红,而那些掉进水中的贼兵也是再没能爬起身来。他们又哪里知道,此时那看似不深的河水中间,实则却早已被郑畋下令插满了削尖的竹签,莫说是从马上掉下去,恐怕就是于平地间坐进河中,便也休想再站起身来。那龙尾坡前的整条河段,郑畋只于南、北、中三处各自留下一条狭窄的通道,以供他们自己人往来通行,而那刚到此地的贼军自是无从知晓这些。
眼瞅着自己带来的千军万马竟被一条小河沟给挡住了去路,这下却也是把尚让给气得够呛。偏偏就在他还正恼火之时,那对面城上的郑畋却又是趁机朝他们这里一个劲地不断放箭,直射得岸边众贼竟开始连连倒退起来。幸而这会儿落在后面的那些贼军步卒终于赶到了,尚让遂急命人沿河架盾,他们这才总算是有了块立足之地。
可瞅着手下人马就这么躲在盾后,一个个只被射得连头都不敢多抬一下,当即尚让也是“噌”的一下又火了。
“来呀,快去叫前面那些士卒把手里的大盾扔进河中,然后让他们踏盾过河!”
“是!”
急中生智的尚让总算是想出了过河的法子,但这下却也是难为死了那些正于前架盾的军卒。
“什么,让我们把手里的盾牌全都扔进河里?那这河倒是过去了,可我们这些人不也就全都跟着变成刺猬了嘛!这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想出的馊主意,他这不是叫我们去送死嘛!”
怎奈军令如山,更何况这还是尚让亲自下的命令,最终那些盾牌手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朝着河边慢慢移动起来。而也不出所料,许多贼兵则刚将手里的大盾投入河中,自己就也跟着中箭倒了下去,最后索性只被一起填入了河底。
终于,后面的贼军总算踏着一座座用“人盾”搭起的窄桥杀过了河。但即便如此,他们中也还是一不小心就会有人滑落旁边水中,之后便就再无法起身。一时间,整条浘水竟也是被染成了“红河”,那红色的“触手”只朝着下游远方缓缓伸去。
此刻,龙尾城上的投石机早已因没了大石而停止发射,那对岸的贼军则也终于趁机设法过了河。料想这下对方总该黔驴技穷的尚让,于是只急令大军开始全力攻城。
“弓弩手准备,给我狠狠地射!”
龙尾城上却再次箭如雨下,无数的贼兵亦随之应声倒地。只因今早郑畋已下令将那坡前深沟上的木板尽数拆走,所以这会儿底下的那些贼军骑兵也只能是绕着龙尾坡四处打转,丝毫找不到任何可供他们通过沟堑的地方。无奈之下,他们也只得又将这攻城的重任留给了身后的那些步卒。
虽说自己的两条腿早已是连饿带累就快撑不住了,可偏偏那后面的尚让却又是威逼不断。于是,那些贼兵也只能顶着从他们头上不断倾泻下来的箭雨,开始就这么无助地朝坡前冲去。
而这次倒也不用尚让再多提醒,那坡下贼众先是以长枪架梁,接着再把大盾横于其上。就这样,贼军只从几处临时搭建起来的桥板强行通过了环坡的深堑,随之便开始争先恐后地向上攀爬起来。
“滚木擂石,给我狠狠地砸!”
很快,坡下四周便已尸积如山,一声声惨叫只不绝于耳。而让那些正环坡骑射的贼兵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挡在他们面前的那道深沟,这会儿竟已渐渐被自己人的尸体填平。也不知到底该喜还是忧的他们遂急忙踏尸而过,只跟着前面步卒一起朝坡顶冲去。
本来那些骑兵还担心坡势太陡,他们可能攻不上去,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他们顺着那从坡顶延伸下来的一道道浅壑向上冲击时,却也是显得格外轻松。一时间,贼军还以为这些明显是由人工挖凿出来的沟壑,本就是专供马匹上下坡顶之用。于是,他们只趁着城上向下扔滚木擂石的间隙,忙朝坡顶墙边奋力靠去。
“哈哈,郑畋老匹夫,这下你已是插翅难逃,我倒看你还有什么伎俩可施!”正在对岸观战的尚让不禁于马上得意道。
而就在那些贼兵正准备将自己手里的挠钩抛上城头时,忽然间一股股浓稠的热流竟从他们头上倾泻下来。随之那滚滚灼流便开始沿着坡上浅壑向下一路流淌,直至注入坡底的尸沟。不少贼兵也是当即便被烫得皮开肉绽、人仰马翻,只一个个跟着滚落坡下。
“烧!烧!烧!给我狠狠地烧!”
而望着那从城上掷出的根根火把,底下那些贼兵似也觉察到自己就要大难临头。顷刻间,一条条火龙横空出世,只将坡上贼众立刻吞噬。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大火就已蔓延至坡下尸沟,那些被这熊熊烈焰圈在其中的贼兵自是无路可逃,未等哭号上几声他们就已被烧得血肉焦黑。
见此情景,郑畋也是再次挥剑下令。
“快,快去点起狼烟!”
很快,一道笔直的烟柱便在龙尾城上腾起。而那对岸的尚让却是早已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尚让这才也总算又回过神来。
“快,快去叫坡上的人马全都先撤下来!撤下来!”
“是!”
与此同时,一支贼军模样的骑兵马队却正从战场北侧沿浘水东岸直奔尚让而来。一边跑,他们嘴里还一边不住地喊道:
“快闪开!先锋马祥得胜而还!先锋马祥得胜而还……”
有士卒忙也报到了尚让跟前。
“启禀太尉,马祥将军杀败前敌,现已大胜而还!”
“哦,快去给我把他叫过来!”
“是!”
尚让心想,“可算是听着点好消息了!这个马祥,刚才究竟跑哪里去了!对了,马恭那家伙又去哪儿了,为何这么半天还不见他带人回来?”
尚让也是还正眉头紧锁地在那里瞎琢磨着,这时从边上急匆匆跑过来的一名军卒却只朝他低头一拱手。
“太尉,马将军特命小人先来向您献上敌将之首。”
可此时正一门心思想着赶快让马祥带人过河去接应前军的尚让,又哪里还有心情看什么首级?但这会儿对方却已是将那血淋淋的包袱呈到了自己面前,于是尚让也只得耐着性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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